宋霜甜就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纪名雪眉目间闪过一抹,连她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心疼。
若聪明一点就该在我身边好好干活,我总不会亏待了她。
纪名雪高高扬起她高傲的眉头,似乎光是她的出现,就能让整个小区的房价高涨好几倍。
爬到五楼,宋霜甜的门口显然没有堆什么垃圾,也绝不能称得上崭新。
浮了一层灰的防盗门,里面是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木板门。
纪名雪抬手敲了敲门。
“宋霜甜,是我。”
敲门声回荡在狭窄的楼道里,门内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纪名雪眉眼中的感情沉了沉,“宋霜甜,我知道你在里面。”
连续敲了好几下,直到纪名雪的黑色皮手套上都浮上了一层同款的灰尘,也不见有人开门。
陆杏在周围打听了一圈,“周围居民说,平日里没见到这户有人。”
陆杏的意思是,“是不是找错了?”
纪名雪上次来已经是深夜,或许是找错了楼。
alha显然并不认为自己找错了,几番敲门后并没有任何动静。
陆杏在门口打了一通电话,房子里并没有传来任何手机震动的声音。
要么是宋霜甜的手机关了静音,要么压根就没有住户。
“你们两人是谁?”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阿婆,拄着拐杖站在楼梯下,
随着每一个步伐,腰间的钥匙串,都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嘈杂响声。
纪名雪,“我找这户人有点事情。”
“她是我的女朋友。”
老阿婆拄着拐杖上来,掏出了一串钥匙打开门,“我是房东,她昨天搬走了。”
此话一出,就连一向淡定的陆杏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纪名雪的眉目间多了一层阴影,“搬走了?”
老阿婆看这两人身份不一般,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把门推开后熟练地摸索开灯的位置
“那小姑娘搬走没和你们说?”
纪名雪:“。”
陆杏露出了不忍直视的表情。 她头一回见到大老板这副吃瘪的样子,有点恶趣味想拍下来给宋霜甜看。
也不知那个没良心的omega,看到这一幕会不会想笑?
纪名雪环顾这过于家徒四壁的房子,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几张椅子,并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办公的地方。
若说非要称得上温馨的,只有铺在卧室地上的一个毛绒地毯。
地毯上支着一个小桌板,显然是宋霜甜平日用来画图的地方。
墙皮脱落,洗衣机是最老式的款式,管道有些漏水,在瓷砖地上。流淌出一片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