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的alha最不能惹。
三个小偷即将借助杂物起跳翻墙,突然空气中宛如有一无形的触.手,捆住三人的腿脚,来自高等级alha的气息瞬间笼罩在每个人的精神上空。
冷冽至极的alha信息素,宛如滔天巨浪把三人扑倒在地上。
公文包落地,里面雪白的纸张在漫天飞舞。
这里面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文件,只能说小偷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纪名雪的高跟鞋踩在一个小偷的头上,脚下的男人发出痛苦的哀嚎。
保镖立刻上前把三个人都给按住。
这里没有监控,下场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不过所有保镖都在默默等待着大老板下一步动作。
暴躁的alha愿意在心上人面前收起所有的锋芒,但不代表她真的是个被止咬器驯服的掠食者。
纤细的高跟鞋跟洞穿了那人的手掌。
暗红色的血液涓涓流淌在腥臭的大地上。
“真脏。”
养尊处优的alha目下无尘,仿佛这些丑陋的人出现在她面前,都是一种天大的罪过。
卷曲的长发遮掩稠丽的面容,小偷因为疼痛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大张着嘴巴,口水黏腻落下。
不需要别的辅助,高跟鞋本身就是武器。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发泄。
洁白的纸张被一片片捡起,消毒,重新整齐放在公文包里。
纪名雪点了根烟,在血腥味中快速抽完后,把烟头扔在了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alha优雅地踩着高跟鞋离开巷子。
……
“我们家罐罐真乖。”
在一家糖果店里,宋霜甜摸着自家孩子的小麻花。
“母亲对罐罐好不好呀?”
罐罐一头埋进了妈妈的怀里,猛吸一口妈妈身上的气味。 “罐罐好想妈妈qaq”
罐罐已经有好久没有见到妈妈了。
呜呜,妈妈的怀抱好暖和,妈妈的头发摸起来好软软,妈妈的声音也好温柔。
罐罐吃完肠胃药后已经好了许多,但小脸还是有些白。
宋霜甜心疼地把崽崽抱到怀里一阵揉捏。
“母亲喜欢罐罐,但罐罐更喜欢妈妈。”
罐罐眨着黑葡萄大眼睛,“罐罐有给妈妈复仇。”
宋霜甜:“复仇?”
罐罐做出嗷呜嗷呜的恐龙表情,“是的!罐罐有用小尖牙去咬母亲的脖子,咬了好多下呢!”
都把母亲的脖子给咬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