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ha的眼睛里排满了红血丝,手指用力下手背上的青筋浮现。
纪名雪她立刻输入了罐罐的生日作为密码。
密码错误。
纪名雪的指尖一停。
什么时候了,宋霜甜居然还不给她开。
如同黄豆大小的汗从纪名雪的额头上滚落。
她快被宋霜甜的小把戏给气笑了。
“宋霜甜。”
纪名雪对通话界面说,“密码是什么?”
宋霜甜没在说话,只有急促的呼吸,从听筒无限放大,每一丝声音都勾起纪名雪紧绷的心弦。
该死的。
纪名雪闭了一会儿眼睛,把拳头抵在额头。
不是罐罐的生日。
是宋霜甜的生日?
纪名雪再次输入下一串号码。
密码错误。
还有一次输入机会。
事到如今,纪名雪反而冷静下来,她在原地踱步,晦暗的眼眸飞快思索。 “纪名雪你到哪里了?”
电话中宋霜甜哼哼唧唧询问。
她已经忘了让纪名雪死远点的事。
纪名雪:“我在你家门口。”
宋霜甜像是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
电话中的声音变成了辗转反侧的被褥挪动声。
一片泥泞。
“我身体好热,好难受,你赶紧进来。”
纪名雪:“。”
纪名雪静静看着仅有一次机会的密码锁。
她手指按在屏幕上,最后艰难输入了一串数字。
如果这次尝试失败,她需要发.情期的omega给她开门。
叮咚。
密码锁泛起绿光。
随着咔嚓一声锁舌打开,纪名雪按下门把手,她脱下鞋子进入室内。
密码是纪名雪自己的生日。
她原本不期待密码正确,已经做好了低声下气询问宋霜甜密码的心理准备。
自己的生日?
纪名雪心脏某处最柔软的所在被触动了一下。
宋霜甜仰面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散落在地上,过于雪白莹润的皮肤,在一抹细线的阳光下呈现出暖玉的色彩。
omega长如海藻般的头发散落在丝绸被单上,看到门边站立着的alha,她眯着眼朝她比了一个ink。
“过来。”
omega沙哑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