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阴神的位置是我的,属于我的东西谁都别想抢走。”我冷漠道,望了陶辞一眼,继续道:“你孙子的生死跟我没有关系,我不会有任何顾虑的。”
陶辞耷拉着脑袋说:“我把小阴神令符放在了我孙子身上。”
“威胁我?”我冷笑。
陶辞不语。
“老东西,地契交出来!”顾九棠也不客气了,直接逼问索要。
“我见不到我孙子,我是不会交的。”陶辞咬牙。
“嘿,你害怕谢家,你就不害怕我们?”我嗤笑,对顾九棠使了一个眼色,直接用强索要,那本来就属于我的东西。
陶辞已经把自已弄得几乎没有任何力量,根本就不是顾九棠的对手,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地契拿到了。
这是一张金色的地契文书,跟阳间的地契有些相似,这张地契上的位置就是我的地盘,有四分之一江洲市那么大。
我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液在地契上,直接把它收了。
光有地契不行,还得需要令符才可以,地契和令符合一才可以继承小阴神的位置。 陶辞颓废的坐在椅子上,一脸的灰败,身上的死气更重了。
“陶辞,这个烂摊子是你自已砸出来的,后果你必须承担!”我扫了他一眼,带着顾九棠离开了。
陶辞被谢家威胁,之所以一直低调处理这件事,那是因为他害怕把事情闹大了,这样他下到地府连官职都没得做。
按照地府的规矩,阴司死了后去地府可做官的。
现在被我这么一闹,他的这个想法彻底破灭了。
不仅如此,他一直溺爱、想保护的孙子也玄了。
那个陶材自已犯下的事那就必须要去承担,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我没必须去替他考虑那么多,我也不可能圣母心泛滥用我的位置去救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
没来之前我想过好多种跟陶辞见面的场景,唯独没想到这么一回事,简直就是糟糕透了。
陶辞已经很多年不管事了,他管辖的区域肯定已经乱成了一团糟,我上任的时候还得收拾这烂摊子,这事儿让人很是恼火。
“昊阳,别为这个生气,不值得。”顾九棠见我脸色不对,小声安慰道。
我念了一句静心法咒将心中的怒火给平息了,一脸歉意的对顾九棠说:“九棠,看来咱们还得忙碌一段时间才可以安定下来。”
“我没关系的。”顾九棠轻声道。
“我们先找家酒店住下来,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我沉声道。
谢家是九大家族之一,家里还有一位正职阴神,我已经跟他们杠上了,我跟谢家之间实力悬殊太大,必须要好好谋划一番才行,如果贸然行动,那就是飞蛾扑火。
“简直就是岂有此理,哪里来的两个毛孩,居然敢打扰我们的事!”房间里,谢松怒声咆哮,双目气的通红。
“大哥,这件事实在是太憋屈了,我们谢家从来都没有这么服软过,必须要找一个场子回来。”那个女人谢苗怒声道。
“四妹说得对,这件事我们若是不强势找回面子,我们谢家的脸那真的是丢尽了!”
“那个杂毛小孩和那个女人竟敢跟我们谢家叫板,这件事必须要有个说法,他们两人在我们谢家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其余两人也附和着,一脸怒火。
谢松阴沉着脸,“那个小子有点道行,不过这在我们谢家面前算不上什么。
四妹,你跟那个女人交过手,你感觉她的实力如何?”
谢苗回忆着之前跟顾九棠短暂交锋的那一幕,沉着脸说:“那个女人会一种很厉害的幻术,大家得注意,不要看她的眼睛就可以了。”
“大哥,那两个人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实在是太巧了,他们来会不会跟小阴神的位置有关?”谢苗说道,今天这个时间实在是太节骨眼了。
谢松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被谢苗这么一说,他心中隐约有一些不安。
他是这件事的负责人,如果出了问题,家族肯定不会放过他。
“这样,老二、老三、四妹,你们再去找陶辞那个老家伙,一定要把他地契和令符交出来,否则我们就杀了他的孙子!”谢松立马说道。
“是,大哥!”三人点头,急匆匆的离开了。
没多久谢松就接到了谢苗的电话,电话里传来谢苗慌乱的声音:“大哥,不好了,陶辞断气了!”
“什么,断气了!”谢松几乎要跳起脚来了,大声咆哮道:“快找,一定要把地契和令符找到,否则我们没办法向家里交差,我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会这个时候断气,他明明还可以活几天才对,为什么提前了?该死的东西,难道是那两个家伙害的?”谢松不安的来回走动着,脸色一阵阴沉变幻。 谢苗三人把陶辞那理发店翻了底朝天,愣是没有找到地契和令符。
谢松兜不住这件事,快速汇报给了家里,一声怒吼从谢家的大本营里传来,“找,无论如何也要把东西给我找出来,这个小阴神的位置我谢家要定了!”
“这件事应该跟那一男一女有关,派人找到那两个人,然后带回来!”
“属于我谢家的东西,谁都抢不走!”
谢家的人在江洲市寻找我和顾九棠,我猜测到他们可能会查我们,所以离去的时候我故意隐藏了行踪,此时我和顾九棠在距离那理发店很远的酒店里住着。
我们两个也没有打探消息的渠道,对谢家的动静一无所知。
此时我在酒店里等天黑,这件事我得找莫老鬼问一问,得到了一个明确的答复我再来采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