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问题。”我心中低语,赞叹安良的警觉和仔细,我的目光在屋子里快速扫视着,寻找那邪物的踪迹。
我见到这屋子的主人,那老大爷和老太太都是和善的人,不是什么邪恶之辈,那邪物肯定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过了一会我也见到了那留学回来的女孩,很年轻,大概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染着一头金发,在手腕处还纹着一只蝴蝶的纹身。
女孩也注意到了我,向我走了过来,好奇的问道:“这位先生,你也是燃气公司的人吗,为什么没有看到你穿工作服?还有你能不能把你的工牌给我看一下,还有你的工号也说一下。”
面对这一连番的询问我有一种使不上劲的感觉,我轻咳了一声,说道:“我叫张昊阳,乃是刚到燃气公司实习的,这次是出来跟着学习一下经验。”
“实习就没有工作服吗?实习也应该有实习工牌和工号啊?”胡娇质问道。
胡娇问的一点毛病都没有,她只是有着该有的警觉罢了,面对她的这番质问我并没有感到生气。
我笑着说:“抱歉,工作服的确是有,我放在宿舍忘记穿了,工牌和工号我暂时还没有。”
胡娇还准备继续追问,她的爷爷走过来给我解了围,笑呵呵的对我说:“小伙子,你不要生气,我家娇娇刚从国外回来,还没有转变过来,所以问题就比较多。”
“询问是应该的,这是最基本的警觉。”我笑着说,跟老人聊了起来,在这个过程中那个胡娇一直紧盯着我,眼中露出了狐疑和怀疑之色,她对我的身份一直都没打消过怀疑。
还没有十分钟燃气公司的人就检查完了,我也没有适合的理由留在这里,只能是跟随着一起出去了。
有些遗憾,因为胡娇的警觉,我也没有来得及仔细查看,还没有找到那邪气的源头。
我们出门的时候胡娇也跟着一起出来了,她似乎是有意跟出来的,等来到外面的时候,她低声对我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严重怀疑你的身份,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实习生。如果你是实习生,怎么可能刚才在一边待着不做事?”
我心中是哭笑不得,我这是算被她给盯上了吗?
“我可告诉你,我是黑带十段,你可不要有什么坏心思,否则我对你不客气。”紧接着胡娇又对我说了一句狠话。
我停了下来,望着胡娇,问道:“胡小姐,你是真的想知道我是什么人?”
既然胡娇这么较真,那我觉得我应该跟她说实话,不用这么藏着捏着。
“你是什么人跟我没有关系,只要你不打我家的坏主意就行。”胡娇哼道。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昊阳,我在江洲市开了一间阴阳铺,我今天之所以到你家来,是因为我察觉在你家盘踞着一股邪气,所以我想进去看个究竟,看看那邪气到底是什么东西散发出来的。”我如实说道。
胡娇神色古怪的打量着我,过了几个呼吸她说出了两个字:“神棍!”
我:“……”
“张先生,你就不要跟我说那些高深莫测的鬼话了,我是不会相信的。
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你的那些鬼话忽悠不到我。我家也没有什么鬼事,你走吧,以后不要来我家,更别想着忽悠我爷爷奶奶。”胡娇很是自信的说。
我摇摇头,望着胡娇道:“胡小姐,我只渡有缘人,信与不信在你。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张昊阳,江洲市那间阴阳铺就是我的,以后你若是遇到这方面的事可以去找我。”
说完我不等胡娇开口,转身离去了。
第505章 闹鬼了
我从胡娇的面相上来看,她的确是一个无神论者,我说的那番话她的确是不相信。
每个人都有自已的信仰,这一点没什么好讨论的。
该说的我也已经跟她说了,而且我还留下了我的联系地址,她若遇到了事应该会来找我吧。
我相信,她一定会在她家那邪事爆发前先遇到一些东西,到时候会有时间来解决的。别人不相信我,我也不可能强行出手,等到她信我时在出手也不迟。 我拨通了安良的电话,“安良先生,我刚才去你说的那地方看了一眼,那家里的确是有一些东西,让你的手下着重盯着那里……”
我回到了阴阳铺,坐在柜台前看书,时光宁静,空气中都弥漫着知识的味道。
因为有了胡娇家里那事,我去青城山的计划得推迟,我估计不出三天那胡娇家里应该会发生一些动静。
第二天天刚亮安良给我来了一个电话,他说昨晚上那胡娇家里似乎不怎么太平,因为那情况不是很严重,也没有闹到外面来,所以他只是盯着并没有进去。
挂断电话我低语道:“这么快就爆发了么,不知那胡娇会什么时候来找我?”
上午过去了,胡娇并没有来。
一直到了下午快四点的时候,我才看到胡娇走到了阴阳铺的门前,当她看到我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样子,加快脚步跑了进来。
“张先生,我可算找到你了,我询问了很多人才找到的这个地方。”胡娇看到我说道,给我一种语无伦次的感觉,这跟她昨天的冷静分析有着很大的区别。
“坐,有什么事慢慢说。”我伸手指了指沙发,给她倒了一杯茶。
“胡小姐,看你神色慌张,眼睛里满是血丝,你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我说道。
胡娇急忙点头,如小鸡啄米,喝了一大口水,这才说道:“张先生,昨晚上我家里出事了,好像、好像遇到鬼了。”
她一直都是在外面留学,是一个无神论者,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跟我说明了她的无神论者立场,今天她又对我说遇到鬼了,这让她心里很是难为情,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但是想到遇到的情况,她又只能把心中的难为情给抛弃,相对于前者,后者那种难为情还真的算不上什么。
我点点头,没有任何取笑的意思,我神色肃穆道:“说说你遇到的情况。”
“昨晚上我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被一阵类似哭声的声音吵醒了,我起来查看,隐约感觉那哭声好似是来自于我家的地窖,只是当我出来以后,那哭声就消失了。
我本来以为这只是幻觉而已,可谁知道我爷爷奶奶也听到了,他们也从房间里出来了,我们三人在家里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是什么东西在哭,我们只好放弃了。
可谁知道我们刚回到房间,那哭声又响起了,这一回我听得清楚,那就是哭声,好像是一个小女孩的哭声,我还把那哭声录音了呢。”胡娇说道。
“紧接着发生了什么?”我问,并没有急着听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