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那些恶鬼、妖人,他们身上的气运自然就落在了我身上,还勉强说的过去。
我很坦然道:“我所杀之人,所对付的人,都是该死之人,我问心无愧,说我是强盗也无所谓!”
任庄恶狠狠的盯着我,怒气冲天。
此时他心中都快要把我给恨死了。
他伪装成陈安,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安然无恙的坐了十年,现在他的伪装被我粗暴的撕开了,那他的一切都将会烟消云散,这个总督阴神的身份注定是再也用不下去了。
即便他杀了我,他也不可能回到从前,因为只要全力出手,地府那边肯定会察觉到异常,可以识别出他的身份,他还做个毛线的总督阴神。
没错,这十年来他从来都没有跟人交过手,或者说没有全力出手过,这才把自已藏的好好的。
他也很清楚我的实力,知道如果不全力出手的话,根本就斗不过我,更别提杀了我了。
“张昊阳,在我的记忆中,我跟你无冤无仇,没有任何过节,甚至连交集都没有过,你为什么要对我出手?”任庄一阵子一句问道,每一个字中都充满了强烈的怒火。
“你这个邪道妖人,做尽了伤天害理的恶事,害死了那么多无辜人,杀你还需要理由吗?”我说道,爷爷的事是属于大秘,不能随便跟别人说。
“我呸!”任庄怒吼,朝我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当了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家伙,你明明就是想掠夺我的气运,别说的那么富丽堂皇,你就是一个虚伪、狡诈、不要脸的东西,不要在我面前装下去了。”
我:“……” 看来任庄是跟掠夺气运这件事上过不去了,句句不离这事,完全已经入了魔怔。
我没有继续跟他破口大骂,也没有那个必要了,直接把他干掉,比跟他对骂一万句都要强。
我拔出了桃木剑,一脸战意的望着任庄,喝道:“来吧,废话我们就不用多说了,手底下见真章,让我看看你这位成名已久的阴阳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任庄的外号就是阴阳人,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外号,听人说这跟他的性别有关。
咳咳,这事说起来就有些尴尬,梁思怡那边给我的情报提到,据说任庄刚出生时是个女孩,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变成了男人,而且还找了一大堆的情人进行鱼水之欢。
至于他是怎么从女性变成男性的,这恐怕就得问他自已了。
“张昊阳,你这是在找死!”任庄听到这三个字时,瞬间气的全身都在哆嗦,发出了滔天怒吼。
阴阳人这个外号一直以来都是他的一个禁忌,他最讨厌别人这么称呼他,但凡是敢在他面前这么称呼他的人,早就被他用极其残忍的手段给处理了。
阴阳人这个外号,是他这辈子最大、最痛恨的耻辱!
第890章 地仙之战
“瞧瞧、瞧瞧,你生气了,因为阴阳人这个外号发火了,啧啧,不就是一个外号而已,值得你这么生气嘛,你也太小心眼了吧,阴阳人这个外号在奇门中可响亮呢,你应该为此感到光荣才对。”我啧啧说道,继续刺激任庄。
“啊!”任庄仰天怒吼了一声,是怒不可遏,一副马上就要爆炸了的样子。
大家都见过河豚吧,那家伙生气就会把自已的身体膨胀起来,此时任庄就是这个状态。
“张昊阳,你死定了,大罗金仙下凡都救不了你,我说的,我必须要杀了你!”任庄望着我咆哮,一把将自已手中的拐杖捏爆了,在他的拐杖中藏着一根白骨鞭。
那根白骨鞭白森森的,都是有白骨打磨而成,看那白骨的形态,有些像是小孩的头骨,那是一件极其恶毒、邪门的兵器。
当他把白骨鞭取出来后,一股浓烈的怨气从鞭子上散发而出,在白骨鞭上缭绕着一群冤魂厉鬼,嘶叫连连。
显然那些冤魂厉鬼都是任庄害死的,他们死后被任庄封印在了白骨鞭中,甚至那些白骨鞭都是用他们的尸骨打磨而成的。
望着那条白骨鞭,我极其冷漠道:“任庄,你真的很该死,你压根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我会让你赎罪,让你为自已的行为付出百倍的代价。”
“ 你生气了?你也会生气?哈哈哈,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啊!
张昊阳,你不要把自已比喻成圣人,其实你跟我就是一个德性,你跟我是同一类人,我们都是半斤八两,我们都是邪道妖人。”任庄讥讽道。
任庄这么喜欢把我跟他算作一类人,我也没有反驳,他喜欢就行。
任庄是我进入地仙后,第一个交手的地仙级的对手。
显然,他并非是倚靠地府的敕封而成就地仙的,他跟我一样,都是凭借自已的修行成就的地仙,实力是不可小觑的。
我对接下来的战斗充满了期待,我很期待跟地仙一战,我很期待地仙级的战斗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
“好了,不要废话了,我们交手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说道。
“想死,成全你!”任庄冷漠道,信心十足,大局在握的样子,认为他一定可以灭了我。
我向四周环视了一圈,指了指附近的一块荒地,说道:“这里太窄,放不开手脚,我们去那里打。”
“如你所愿。”任庄没有拒绝我的这个提议,在他看来,他有底牌在手,无论去哪里战斗,最终死的人是我,结局都是一样的。
我和任庄到了这片荒地中,在这里战斗,我们可以尽情的施展,不被外人打扰,可以全力爆发。 我和任庄相距五丈远,对视而立,气势蒸腾,一触即发。
“开始吧!”我喝道,高举着桃木剑。
“等等!”任庄突然摆手,盯着我说道:“在战斗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免得待会你被我杀了,你没有机会说。”
“我在总督阴神这个位置上藏了十年,这十年来有无数人都在寻找我,但他们都没有发现我的踪迹,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任庄沉声问道,他对这个问题十分的好奇。
“你想知道吗?”我笑道,“我不告诉你,你就自已猜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