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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秦宴开场,说了几句祝贺薛太后的话,接着便是各藩王们上前献贺礼。

藩王态度不一,有敷衍的也有殷勤的,从态度与贺礼的价值能轻易判断出,有多少人投靠了秦肃。

秦宴只淡漠地看着,什么都没说,顺他者可生,逆他者那就看命了。

温尧瞧着薛太后堆满笑意的脸,觉得实在没劲儿。

什么寿宴,不就是想趁机收一波礼,再同秦宴炫耀炫耀己方势力有多庞大吗?

一群傻子,温尧吃着果子,默默地想。

既没本事又没脑子,一不能把秦宴从皇上踢下去,二把秦宴给得罪了,算账的时候就是些被推出来挡枪的炮灰。

温尧撇嘴,没意思。 一直关注着他的秦宴突然问, “无聊了?”

温尧点头, “嗯,你以前当皇子的时候参加这种寿宴也是这个样子?”

秦宴顿了片刻才道: “朕以前不配来参加这样的寿宴。”

一个被皇帝厌恶,彻底遗忘在冷宫的皇子,怎么可能有机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可怜,”温尧怜惜地看着他道。

“还行,过去了,”现在得他们求着朕让他们有机会来。

两人专心说话,完全无视了其他人,哪怕再小声,可秦宴是皇帝,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有一个看他们的,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人一多,自然成了全场瞩目。

当原本得意之极的薛太后发现秦宴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后,所有的得意尽数化为了怒火。

然后展开了攻击, “皇上和薛昭仪是对哀家有什么不满吗?”

听到这话的温尧立马就想点头,何止是不满啊,都恨你恨得要死了。

面上却是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还有些害怕。

秦宴也皱着眉,觉得不解, “太后何处此言?”

薛太后自然不好说自己精心安排的炫耀好戏被无视了,只冷着脸道: “哀家怎么觉得这满殿也就薛昭仪一人能入皇上的眼,方才诸王给皇上请安,皇上都没听见。”

请安只是附带的,献礼才是目的,即便秦宴看着,也没给过反应,又不是才无视。

分明就是借机挑事而已。

但温尧有招治她,薛太后话音刚落,温尧就满脸无辜地解释道: “可皇上是在询问臣妾关于太后寿宴的安排啊,皇上如此关心太后娘娘您,怎么您还责怪起他呢?”

真是清纯又无辜,宛如天山白莲。

成功把薛太后给噎住了,毕竟这话听到她耳里就成了皇帝关心她,她却不识抬举的挑皇帝的刺。

生生叫人看了笑话。

薛太后脸色更冷了,手扶着椅子像要起身骂人。

秦肃见状不对,急忙端起酒杯岔开话题, “皇上孝心一片,让臣十分感动,臣不在盛京这些年多亏皇上在母后跟前尽孝,臣敬皇上一杯。”

薛太后未能发作,只能憋屈忍下。

秦肃敬酒,秦宴并未说什么,只遥遥举杯,然后小抿了一口,当喝了他这杯敬酒了。

接着让温尧开始下一个流程,献礼到此结束。

温尧拍了拍手,一群舞姬上来献舞,走的是往年老路子,并无甚新意。

薛太后又不是温尧在乎的人,自然不可能想着为她寿宴添彩,不出错不搞事都是他有道德。

舞也没多少人看,这会儿就到了敬酒,拍马屁露脸的环节了。

温尧愈发觉得无聊,他小声跟秦宴商量, “我能出去逛逛不?”

温尧瞄了眼坐在最外边帘子后薛清婉的位置,觉得自己兴许还能去看场好戏。

寿宴上是有女眷的,只不过都坐在帘后,不出来表演才艺的话就没露脸的机会,但人多嘴杂,出身显贵的人家并不会在这种时候推女儿出去,万一出点差错全家都会成为笑柄。 出身不显贵的,压根进了不宫,所以这种时候一般都是男子的主场,年少气盛的儿郎们出来吟诗作对,再舞剑对决,以求能入皇上的眼,为自己博前程。

“去吧,”秦宴点头,确实没意思极了,但他不能走,倒也没拘着温尧。

温尧高兴了,带着红月几人悄悄的旁边溜了出去。

他一走,一直注意着他的秦肃也借着要去更衣的名义紧随其后出了大殿。

接着是全身心注意力都在秦肃身上的薛清婉,一前一后,十分迫不及待。

与她同坐的一名贵女嗤笑道: “这么上赶着,生怕别人不知她薛清婉是肃王童养媳似的。”

虽然被其母骂了句不要胡说,但薛清婉这样不知羞地追着男人跑,确实让人瞧不上,还有妇人趁机教训女儿不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