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她操舒服了,所以还想继续被操吗?!
“哥哥?你在干嘛……”人鱼叫了他好几声,可方知远像是完全听不到一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眼睁睁地看他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臂,甚至还自虐般地抓出了一道道红痕。
不顾受伤未愈的鱼尾,她撑着玻璃缸边缘,想要爬出去制止他,“哥哥,快停下!”
方知远被“噗通”一声惊得一震,终于从自我厌恶中清醒过来,这才发现人鱼已经摔倒在自己面前。
“你……你这是做什么?”他连忙蹲下身抚摸鱼尾,检查她有没有摔伤。
“哥哥,你刚刚,是在伤害自己吗?”人鱼收起尾巴边缘和尾鳍上的所有硬棘,轻柔地缠上他的腰,“昨晚我清醒之后发现自己把你弄伤了,我超级心疼的,你倒好,竟然这样不爱惜自己。”
“……弄伤我?可是,我身上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还会不清楚嘛?哥哥双臂都布满了我啃咬的痕迹,肛门也肿得不行,还出了好多血……”
听到后半句,方知远顿时脸红得不行,完全不想听到那些细节,慌乱地抬起手去捂人鱼的嘴,想让她不要再说了。
可人鱼一下子就按住他的手,继续喋喋不休,“我担心哥哥会难受,就把哥哥全身上下都舔了一遍,哥哥醒来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呀?”
眼前忽地浮现出一副旖旎的场景,一只人鱼伏在一个昏迷的男性人类的身体上,痴迷地嗅闻舔舐,从锁骨到胸前,从小腹到腿根,甚至连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也不放过。
看着人鱼那不断张合的唇,方知远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拥有了记忆一般,此刻已经清晰地回想起那条细长的舌头伸进自己体内的感觉。
“哥哥,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你不记得了吗?以前我们捕捉猎物受伤的时候,都是这样为对方治疗的啊……”人鱼嘟嘴嗔怪道。
方知远皱着眉,大脑一边抗拒接受信息,一边忍不住细想她说的话,“等等,你的意思是,人鱼的唾液,能帮助伤口愈合?”
“是啊,不仅仅是破裂的伤口,哥哥刚刚在手臂上抓出来的痕迹,我也能帮你把它们消除掉。”
说着,人鱼挑挑眉,俏皮地伸出舌尖,抓着方知远的手腕,在他小臂内侧轻轻舔舐了几下。
方知远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的手臂,红色的抓痕果真消失不见,皮肤又变得如之前一样白皙。
“怎么样,我厉害吧!”人鱼邀功似的凑上去,想让方知远亲亲自己。
他下意识地抚上她的唇,将羞耻感彻底抛到脑后,“竟然,是真的……你们人鱼,这么神奇的吗……”
没得到他的奖励,人鱼便自己去索取。
她直接将方知远抱起来,让他侧坐在自己湿漉漉的鱼尾上,手掌穿过背部放在他的腰侧,另一只手扣着他的脑袋,仰头吻上他的唇。
猝不及防地被迫接受了这个充斥着淡淡的海洋味道的吻,方知远感觉自己的心好像有些迷乱,大脑已经快要缺氧。
可这人鱼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温热的唇舌不容拒绝地纠缠上他,将他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都细细地扫过。
最后,方知远受不住地推开她,大口喘着气,“不要了……”
人鱼看到他的唇在自己的舔吻下变得水光潋滟,就是表情和姿势有些奇怪,好像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哥哥,别遮啦,我知道你也硬了。”她伸出手,轻轻抹掉他嘴角溢出的津液,“我又想操你了,哥哥。”
“不行,我还要去实验室……你先忍忍,等你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我再帮你……”
方知远尴尬地低下头,敷衍着回答人鱼,又从她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想把这个话题跳过去。
“对了,这个鱼缸,是我家客厅能放下的最大的尺寸了,你住得还舒适吗?”
“很好呀,能放下我的尾巴就可以了,谢谢哥哥!”
人鱼的双眸亮晶晶的,可能因为她总是“哥哥”地叫着,方知远突然有种自己真的是她哥哥的错觉。
“你,有名字吗?”
“在我现存的记忆里,人鱼都没有名字。”
“那你们人鱼之间,是怎么称呼的?”
“我们不需要称呼呀,只要用大脑发出定向的信息就可以了。”
“只需要靠大脑?!”
先是唾液治愈伤痕,再是同类之间的脑电波定向交流,方知远又一次为人鱼这种神秘的生物感到惊讶。
“我看到哥哥的第一眼,就在用大脑给你发送信息。”人鱼撇了撇嘴,“可你完全接收不到,我看到你的下半身后,才意识到你已经和我不一样了。”
“那我以后,叫你小鱼,可以吗?”
“小鱼?”人鱼看看自己的尾巴,算上尾鳍的话可是比方知远的双腿还要长,这也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