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2 / 2)

明明如月 叹西茶 1977 字 1个月前

“行,那我们晚上图书馆见。”陈枫应了话,和张佳钰先一步离开了办公室。

闻月等她们走后,才下楼离开教学楼,往学校的地下停车场去。她很少去停车场,在里面绕了好大一圈,才在角落里看到了纪则临的车。

驾驶座上没人,闻月便拉开了后座的车门,上车关门后,回头问:“你今天怎么——”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纪则临欺近闻月,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护住她的脖颈,迳自吻上了她,把她未说完的话堵了回去。

闻月总觉得车上不是适合亲密的地方,何况他们还是在学校的停车场里,外面随时都会有人经过,万一被哪个学生或是老师看到了,那就遭了。

“专心点儿。”纪则临轻咬了下闻月的唇瓣,不满她的分心。

“会有人……”

“外面看不到的,只要你不出声音。”纪则临含笑道。

“你……”闻月脸上一臊,刚想说纪则临耍流氓,就听到外面传来了汽车解锁的声音。

在车内能听到声音,说明距离很近,或许就在隔壁几个车位。 闻月的身体微微一僵,再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别人听见。

纪则临见她紧闭着唇,一副如履薄冰的模样,低声一笑,也不执着于撬开她的唇,转而顺着下颔线慢慢地往下吻,在她颈侧轻轻啮咬。他像是吸血鬼,在她的颈动脉处不断地游移,寻找最适合咬破血管的位置。

闻月浑身一颤,又不敢说话,只能用手推他。她那点儿推阻的力气,根本撼不动纪则临这棵大树。

外边传来了人的说话声,闻月余光看到车前走过几个人,更是吓得往后靠,害怕他们一个回头,就从前挡玻璃看到了自己和纪则临。

纪则临顺势将她压在车门上,趁她惊呼的时候,重新吻上了她的唇,不费力气地就侵入了她严防死守的领地,处处标记。

闻月一开始还会推拒,再后来没了力气,就只能让纪则临得逞了。

车厢内的温度不住地攀升,狭小的空间就像是一个小型的火炉,连空气都是灼热的。

闻月感觉胸腔里的氧气都被吸走了,她憋得透不过气来,就抬手轻轻捶了下纪则临的胸膛,示意他松开自己。

纪则临垂眼,见闻月满脸涨得通红,往后退开了些距离。

“闻小姐的学习能力不太行,多久了,怎么还是没有长进?”纪则临低笑道。

闻月的胸口起起伏伏的,恼道:“从来没有人说我学习能力不行。”

纪则临失笑,闻月在学习上是有自尊心的,非常要强。他凑过去,亲了下她的鼻尖,认错道:“那是我这个老师没教到位,我再继续努力。”

闻月脸上的温度好不容易才降下,听他这么说,一下子又升温了。

纪则临最后再亲了闻月两下,这才松手,不再难为她。

闻月坐好,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回头正要控诉纪则临不分场合地胡来,就见他递了本书过来。

书是闻月最近很喜欢的一位英国作家最新出版的作品,国内还买不到。她从来没和纪则临说过自己想要这本书,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了解自己,出差还不忘给她带一本回来。

闻月接过书,翻开后居然看到扉页上有作者的赠语还有亲笔签名,顿时欣喜道:“你怎么拿到的?”

“托一个朋友要来的。”纪则临见闻月这么高兴,便觉得为了几个字费那么大的功夫也值了。

闻月听纪则临说起一个朋友时,不由想起了陈枫前两天提起的叶鸢。

纪则临在伦敦和她见了面,那这个朋友应该就是她?

闻月没有过问,她向来觉得即使是恋人,也应该有自己的空间,不必事事都和对方报备。既然纪则临没有介绍这位朋友,她就不多问了,否则显得自己没有边界感,过度去干涉他的生活。

第38章 chater 39

闻月把书收好, 这才问起纪则临:“你之前不是说明天才回国吗?”

“工作提前结束,就回来了。”

“那怎么会来青大?”

“你说呢?”纪则临朝闻月看去,“你不让我来学校找你,我想见你, 只好找了个理由, 以老太太的名义去见见你们院长。”

闻月没想到他绕这么一圈, 就为了见自己一面,不由笑了下, 说:“明天就是周末了, 你要去庄园看望老师的吧?到时候不就能见面了。”

“看来我出国一周, 你都不见得想我。”纪则临说。

闻月想起自己这几天在青水湾觉得孤独的那些时刻, 觉得冤枉,忍不住说:“如果是这样,我为什么要来这里找你?”

纪则临见闻月蹙着眉,一脸肃然的模样,细看还有些委屈, 怪让人心疼的。他满意地笑了,抬起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笑着说:“闻月, 你总算是对我坦诚一些了。” “这样,我熬了几个通宵, 快马加鞭处理完工作, 从国外赶回来也值了。”纪则临伸手把人揽进怀里, 亲了亲她的发顶, 问:“晚上去青水湾, 明天上午一起去庄园?”

闻月迟疑了下,摇了头:“我答应了我室友, 晚上陪她一起去图书馆,帮她梳理论文思路的。”

“上次在演讲上问我的问题那个?”

“嗯。”

“说起来,我还欠她一个回答。”纪则临垂下眼,“我之前和她说过,如果有了伴侣,不介意公开,你说什么时候把答案告诉她好?”

闻月抬头:“你答应过会尊重我的意愿。”

纪则临从来都是被人追着捧着的,别人巴不得和他沾上点儿关系,但闻月一开始对他避之不及,现在又藏着掖着,好像他是什么不吉利的人。偏偏他就是拿她没办法,不得不顺着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