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胡说说我喜欢你,传的府里到处是。”
温言没能忍住质问,但对他还存有阴影,手脚安分的放着。
苏沉连眼头不抬,
“叫我什么。”
温言拧着嘴叫不出表哥二字,僵在那里。
苏沉发善心放下手中书,
“过来。”
“你干嘛。”
温言警惕看着他,
“还想不想要这东西了。”
消失的玉佩,出现了。
“好啊,我就知道是你,快点还我!”
温言扑过去抢,但手就是碰不到玉佩。
“呵,你好大的胆子,敢收这种东西,若是被你爹知道了,会如何。”
苏沉严厉的眼眸,让温言眼神闪躲,她聂嘘道,
“你别说出去,我也不想的,墨为强塞给我......”
“住嘴,还找借口,你有手有嘴,怎么就拒绝不得了。”
温言抿紧了唇,沉默,当时她有拒绝,只是,她在下了马车后才发现身上带着这玉佩。
苏沉见她知晓厉害了,又训她,
“以后做事过过脑子,这玉佩暂时保管在我这里,等你成亲了再还你。”
“你干嘛突然转性了。”
温言觉得他有点反常,为她好还真有点不习惯。
“你说为什么,你娘都用仕途威胁我了,以后我得管你。”
苏清婉知道自己女儿如何,金玉草包,若身边没个人看着,她还真不放心温言的以后,特别是和秦家那个聪明孩子结姻。
“啊?娘干嘛这么做,我不要,你会欺负我的。”
温言第一反应是拒绝,但看到苏沉嘲弄的面色后,她偏过头去,闷闷道,
“又不是我要你进门,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哼,那也是因你而起。”
苏沉当然有气,温家了不起,把他这个孤儿圈住。
温言正如苏夫人所说,心性并不坏,她知道苏沉有着志向,对荣华富贵的温府,并没有依附心。 “表哥,抱歉。”
因为她,苏沉的一生,都要与她有关,而她,慢反应的也明白过来,母亲是为她好,苏沉很聪明,对她继承温家有利。
苏沉没有应,只是把玉佩丢进暗格中,一句抱歉就能抵消他未来低头的人生吗。
温言从苏沉的身上起来,回到了原来位置,真正的沉默蔓延,她望着窗外,繁华的大都,每天都有人挤破头想进来,但朝廷限制外来户。
世家大族,同样也排斥新贵出现,苏沉想靠自己上去,其实很难,她没有回头的轻轻喃语,
“你有什么好气愤的,靠着温家这棵树你才能爬上去,否则连水面都没冒出就被按下去了。”
温言只是比聪明人稍微笨些,但是从小的环境,她对本质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
苏沉当然明白这些道理,所以他没有拒绝,只是明白归明白,心甘情愿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也是个人,有情绪很正常。
点破两人以后关系后,温言瞧苏沉开始顺眼起来了,毕竟,他以后也算是温府的幕僚。
“表哥,我以后会常来看你。”
温言能屈能伸,想明白后回头朝着苏沉露出大大的笑容。
“脚长在你身上,随便你。”
不会好好说话的苏沉,有时候被温言打,真不算冤枉。
温言却是突然的能听懂了他的话里音,
“表哥,成亲前,我不会再越池。”
“最好如此,以后做任何事,都要和我商量,知道了没。”
“知道了。”
总算朽木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苏沉望着她,
“敢在成亲前没了守宫砂,我就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