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此事与温大人无关。”
温大人,瑶娘把这三个字嚼了又嚼,她咽下心中被戳穿的难堪苦涩,对着傅明庭福了福身,
“奴家知晓了。”
傅明庭目不斜视的离开了,一旦撩开真实的面纱,曾经的好感荡然无存。
他只是当局者迷,被点醒后,自然不会再被迷惑。
温言连休沐日也不会温府,使得已经在和秦家商讨婚礼事项的温伯候很不满,他在朱雀门逮住了温言,压着她回家去。
晚上的时候,秦尚书和秦墨为上门来了,一直见不到温言人,秦墨为已经积累了许多的怒气。
“哎,你干嘛,以下犯上啊。”
温言拒绝秦墨为的靠近,一蹦三尺远,秦墨为气笑了,还官架子摆起来了,
“你最近都在哪里,为什么见不到你,你是不是在躲我。” 秦墨为三连问,温言昂着头,
“本官公务比较忙唔唔唔。”
已经气到脸沉的秦墨为,将她按在了栏杆上后仰去,凶狠的咬她唇肉,
“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户部整日无所事事啊!”
“哎,哎,别这样,有下人看到呢。”
“看到就看到,你是不是在躲我,说!”
“我躲你干嘛,刚上任还没弄清人际关系,真的有在忙啦。”
“我看你住在傅明庭那里,乐不思蜀了是吧!”
“那倒也没有很乐,一般般吧唔唔唔。”
温言被抵在廊柱上,秦墨为怒火的眼,让温言的气焰灭了下去,她推阻的双手被抓住,嘟软的唇又肿红起来。
“搬回来,听见没有。”
秦墨为无法容忍温言除他外,和其他男子关系亲密。
“你怎么比我爹还烦。”
温言不愿意,她不想回来听唠叨,并且受管束。
秦墨为发火的次数屈指可数,此刻他黑漆漆的眼盯着温言,泛着冷幽,无端让人觉得后背发凉,
“回不回来。”
压抑的怒,温言退一步,
“我考虑考,哎,你松手,松手,你要把我拽哪里去,你弄疼我了。”
秦墨为强拽着温言离开了温府,温言害怕了起来,
“墨为,有事好好说,你这样我有点害怕。”
“你还知道怕!”
秦墨为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声音,让温言更加挣扎厉害,
“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你放开我。”
秦墨为的力气大到轻而易举的将温言抱起,扔进马车内。
马车快速的驾驶了起来,温言看着不发一言的秦墨为,又去看车窗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是任性妄为了点,但说到底,也是个年轻女子。
秦墨为现在的样子很可怕,他阴沉着脸,温言不敢去惹他。
马车在一座明亮府邸前停下,温言不要下车,手指使劲拽住车门,但被秦墨为一把拦腰横抱起,跨进了大门。
新漆的味道还未消散,温言挣扎着从榻床上起来,
“放开我,秦墨为,你放开我!” 发钗被拔去仍在地上,身上衣领扯开,蛮狠的吻不断落下,温言哀求他不要这样,片刻过后,暴怒声响起,
“是谁,温言是谁!你和谁睡了,你敢背叛我!”
“放手,你放手,你接受不了那就退亲啊!”
温言的话,让暴怒中的秦墨为更怒了,他一把撕扯下温言的衣裙,没有任何的温情,只有烧去理智的愤怒。
温言捶打他,眼泪流下,但换来的是无动于衷。
秦墨为冷酷的让她睁眼看清他是谁,温言求他停下,明艳的脸此刻楚楚可怜,温香软玉的初体验以及愤怒上头,秦墨为自然不可能停下。
被欺的声音变的沙哑,她红红的眼,带有柔弱的惹人怜味,平日里嚣张霸道的温言,此刻在秦墨为的怀里,只是个无助的女子。
在他翻身还要再来的时候,温言求他,明日还要去当差,秦墨为拒绝的干脆,就是要她记住谁才是她夫君。
温言去咬他,抓他,都无济于事,疼,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