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喝不喝,不喝滚,吵死了!你当客栈是你家啊!”
温言昨夜被拉着商谈各项事宜,没睡好,困的心情差,听他们粗嗓子抱怨直接骂了出来。
傅明庭,沈云生,叶乘一已经见惯不怪,温言就是个爆破脾气,就是寒酥,也稳稳当当继续喝粥。
姜伯渔瞅了她一眼,接着去看隔壁人,注意可能发发生的情况。
被温言骂事多的隔壁桌的人,站起来就要来教训她,看起来是首领的人抬眼盯看他们,一个个低下头又坐了下来。
店小二给隔壁桌上完菜后,偷偷赠送了温言一桌瓜子和橘子,温言替店里骂灭了不少无理取闹的客人,掌柜瞧见后,也睁只眼闭只眼。
寒酥先给温言剥了一个橘子,干干净净一条白色茎也没有,接着给自己剥,那就没有这般精细了。
温言把橘子掰一瓣一瓣吃,热暖室内,沁凉的橘子刚好舒适。
跟着她一起吃赠果的其他四个男人,默默剥橘子,不要钱得来的,奇异的感觉好。
突然,温言的衣袖子被寒酥拉扯,她顺着示意的目光看去,看到隔壁一桌人旁边的竹筐里,冒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正盯看着橘子。 温言摇头,让寒酥当没看见。
那个首领注意着她们的反应,见温言不想多管闲事,便伸手按压下竹篱盖。
寒酥勾紧了温言的手臂,视线刻意不再看。
温言打了个哈欠,
“外头雪大,今天放假,谁也不许说正事。”
“小姐,那我们要做什么?”
沈云生不想无所事事,
“今儿适合打牌。”
“小姐,上次你输的还没给钱呢。”
叶乘一趁机讨债,
“今天翻本还你。”
“小姐,你这话说了好几遍了,利息都快超过本金了。”
又一个债主,姜伯渔开口,
“不还清,不跟你玩了啊。”
傅明庭防止她继续赖账,
“寒酥,给他们,一个个怕本小姐赖帐,我是这样的人吗。”
“二两。”/“三两。”“五两。”/“一锭。”
寒酥心疼的点钱出来,一一清账。
“多谢小姐。”
异口同声的笑声,温言不信邪了,今天一定要赢。
温言做庄,他们玩的是一种算数牌,超过点数被查到就算输,若是没发现庄家自己超过了,那便是赢。
两者之外的那就看点数谁大,大者胜。
寒酥作为温言的帐房,一同看了牌后神情凝重,傅明庭,姜伯渔,沈云生,叶乘一瞧见她的脸色后,纷纷下大注。
温言面上看不出什么来,她心里暗暗想,今天要你们一网打尽,当她还没发现端倪呢!
一圈问过牌后,温言坏笑起,她迅速翻出自己的大牌,
“查,你们的牌通通翻出来。”
“嚯!”
“寒酥你装的!”
“小姐你好诈!”
…….. 寒酥的手快速去捞钱,脸上笑得露出虎牙。
温言得意的炫洗牌技,一桌人开始谨慎下注,现在不能凭寒酥的脸色来判断了。
暖热的大堂内,三三两人在喝酒吃花生米的,在安静吃饭菜的,在打牌消遣时光的,在聊天相亲的......
突然,有官兵进来了,掌柜的连忙的迎上去问,
“官爷,是有何事?”
“去,给兄弟们热酒来,再来盘猪头肉。”
“好嘞,官爷这边请。”
一群官兵拍去身上的寒雪,去炉子边烤了一会儿火回暖身子,在这种大雪天里出来,显然也冷的不行。
见官兵们进来只是喝酒暖身,大堂内紧张的气氛又松活了起来,良民是不怕官兵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