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叫,好恶心。”
季应祈笑骂完后去买了,温言推开挤过来的人,
“过去,给祈哥留位置。”
“大驸马,你只叫他是哥,我们呢。”
“你们去买饼,我也叫哥。”
“哈哈哈哈,大驸马,以后一起喝酒啊。”
“才不和你们喝,你们跑的这么快,肯定得我付账。”
“哎呀,被识破了。”
…….
不会和下属开轻松玩笑的沈确和冷阳,坐着看他们笑闹,开朗的人,就是很容易玩到一块,之前他们和温言不熟,一顿饭都熟了。
季应祈带着热香饼过来,
“别抢,王八羔子,谁摸我!”
刚才没说要的人,全伸出了手,季应祈也是知道这些人的德性,多买了好几个。
“祈哥,我想喝茶,给我拿一杯呗。”
“你换个人叫哥使唤行不。”
才坐下休息的季应祈,无奈的给倒了茶,伸手递过去。
“祈哥最好了,你们说是不是。”
“是啊,祈哥。”
捏起嗓子的几个人,惹来了笑声,连他们自己都忍不住笑。
笑声惹来了红莲教的不悦,但看到是多个景国人聚在一起,她们看向大师姐江步月,见她摇头,便沉默。
就是有武艺又如何,如今国破,到处都是景国人的军队。
温言听着那教主开始数被绑人的罪行,听来听去也就一个是罪大恶极,□□了许多妇女。
可其他人顶多是辜负女子的真心,不至被这样公开审判,更不至于罪死。
也不知到燕国女人是被如何教育的,不被爱就觉得天塌下来了,这个不爱了,换一个不就行了。
情爱,哪里是天大事。
景国女人,和离再嫁娶多了去,说到底,这里的女人,被当作了财产,不被拥有自我。
景国的西边北边国家,都有女人当政的历史,国家都昌荣着,而东边南边的国家,似乎都仇视女人一样,把她们当奴狗,除了生孩子,没有其他的赞美词。
那些国家,在景国看来,男人丑女人矮,完全瞧不上。
燕国以前很强,后来不知为何走进了锁国的死胡同里。
那教主的手里拿了一根长长的香,要给头上顶着莲灯的负心男人们点天灯。 头上的莲灯亮起,会有热烛油流下,杀猪般的叫声接连响起,围观的人却在拍手叫好。
温言摇头,愚民政策,实属下策,百姓愚昧,不怪他们,连字都不识,又如何有思想。
看热闹,从来不会去想对不对。
这与景国无关,甚至,燕民越愚越好。
江步月的目光,看到了一众景国人的嘲讽,好似她们做的事,愚不可及。
景国人离开了,江步月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她转头去看那些在受刑的人,眉不自觉的蹙了起来。
她隐隐觉得,教主做的有些极端了。
可她把这份感觉压了下去,告诉自己惩戒负心汉没错,是在帮助女子们。
等了一下午,看到的就是这,温言等人都觉得浪费了时间,还以为会有女子出来对峙,相互指骂,这才好看。
回到燕王宫,温言去继续干活,溜了一个下午,傅明庭估计都要生气了。
满满的库房里,温言点亮了所有的灯,登记宝物的活只能她来干或者她在场,否则不予登记。
半个时辰后,这里多了一道影子,季应祈拿着笔在登记,温言爬上爬下在确认。
一直忙到了亥时末,才停下来。
两人坐在一个大方鼎上聊天,季应祈告诉她,他看到宋颜拦住了沈确,两人一起走了。
“随他们呗,我都提出成全了。”
“那我们约定好,等我退了婚,你要和他离掉。”
“那我得再立个大功劳,上奏给女帝,估计行。”
“言言,我今天好高兴。”
“祈哥,不是吧,以前我哄你多用力,你都没说高兴。”
“你那是哄吗,都是我在哄你,你说说,从我这里要走了多少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