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棠舟阴阴瞥她一眼,
“你还真是处处留情,风流至极。”
他对林有鹿了解,被那么肉麻叫后没有反感还笑得出来,肯定有点什么。
温言眉皱起,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瞎吃醋,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宴棠舟眼盯着林有鹿,
“步子跨太大,搞不定贵族内战,来找我帮忙。”
“嗳,相公,那你是谁啊?”
地位变换,温言识时务,改口唤他相公,宴棠舟脸变臭,势利女人。
温言见他不说话,抱住他左手臂撒娇,
“我可只有你了,糟糠妻不可欺。” “你也知道你糟糠啊。”
宴棠舟任她抱住寻求安全感,温言鼓脸,奶奶的第一 天回到燕国就振夫纲。
不是她的场地,温言很乖,把嘴闭上。
在林有鹿向他们走来时,温言松开手,躲在宴棠舟身后,林有鹿眼尾上挑,
“温言,你现在恋丑啊。”
温言瞬间跳出来,
“你才恋丑,你怎么说话的,你长得也就这样!”
林有鹿勾起唇,
“你在书信里垂涎我的话,我都还留着。”
温言憋气,当初是当初,通信开玩笑,谁晓得她会落魄来到燕国,她干巴巴否认,
“不是我。”
“你知道你身边这个人是谁吗?”
“他是谁。”
林有鹿却是卖起了关子,
“还是让他自己告诉你比较好。”
温言翻白眼,
“你逗我玩呢,臭鹿。”
林有鹿眼神睨她,语气并不冷,
“在这里敢骂我?”
人在燕国,不得不低头,温言吹口哨当没说过。
宴棠舟不耐烦,
“林有鹿,有话快说。”
“请你去趟你家祖坟,带样东西出来。”
林有鹿眼神冷得没温度,说是请,其实是必须。
宴棠舟轻笑,嘲讽他,
“林大人也有搞不定的事情。”
“比不得某人欺骗姑娘。”
林有鹿回讽,温言受宠若惊,竟然称她为姑娘,宴棠舟和林有鹿同时眼睛疼,她偷乐什么。
如今燕国四分五裂,从帝制变为内阁议会制,由于地区贵族间谁也不服谁,导致没办法统一,地方割据称雄,国力一再被削弱。
落脚的大宅院内,温言舒服泡了澡,并且在燕婢的巧手下,变得精致靓丽。 许久未修剪的短发被修剪整齐,换上燕国的服饰,燕国对美的追求,远甚景国。
温言看着镜中自己,自恋得照了又照,然后去找宴棠舟,
“相公,相公,我好看吗?”
温言来到他面前转圈,裙摆飘出了花,宴棠舟笑了出来,
“好看。”
温言自得的笑,
“我也觉得我变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