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门隔着,李家那群人在外面干着急。
不是他们不敢梯门,而是萧衔手中拿着一把柴刀,替李妙妙守着茅房的门。
她扒开人群,就看到李家老大和李家老二手臂上都在刀伤,那血淋在地上,吓人的很。
村长在一旁淡然自若。
“啊,别打了,我还给你,我还给你还不行嘛。”
“呜呜呜,大哥二哥快来救救我啊。”
眼看事情越闹越大,有人跑去问村长,“村长,再下去又要闹出人命了,咱赶紧劝劝啊。”
村长捋了捋胡须,往那条小路看了眼。
不慌不忙地说:“不着急。”
“还不急,李家两兄弟胳膊的血都快流干了。”
“他们又不是傻子,不能回去治伤?”,村长语气严肃了几分。
一听到这话,他们立马把矛头转到村长身上,“村长爷爷,李妙妙害死了我弟弟,你怎么还向着他们啊,你不公平。”
能当一村之主,村长走过的路可能比他们吃过的盐还多。
这时一个年轻小伙跑了过来,他喘着大气,吃力地对村长说:“村长爷爷,仵作检查出来了。”
听到仵作,李家一群人立马脸色大变,一群人急忙朝家里奔去。
村里的人也议论纷纷:“仵作?什么时候请的仵作过来呀。”
“快快快,快去看看。”
听着大量离去的脚步声,李妙妙从李家老三手里把玉佩拿了回来,拉开茅房的门。
她刚出来,李家老三就像疯牛似的,连滚带爬地往家里跑去。
院里的人都走得七七八八,村长看着萧衔手上的柴刀,一把不算锋利的柴刀拿在他手上都变得锐利起来。
“我说萧贤侄,地上的药是怎么回事?”
李妙妙一边理凌乱的头发,也把目光投向萧衔,她也好奇那药是什么情况。
村长和萧衔都知道彼此,他也不在村长面前掩饰,将刀往前一抛,柴刀的刀尖稳稳没入对面的立柱里。
“慢性药,没个十天半个月死不了。”
他的声音又轻又冷,以前听这声音李妙妙没觉得有什么。
今天的事加上她的语气,她大概明白人命在萧衔眼里,估计也不值钱。
她把头发理好,听到萧衔问村长:“仵作怎么回事?”
村长注意到,他们在说这些的时候,李妙妙神情没有一丝惊讶,估摸着这丫头也知道萧衔的身份了。 他道:“过去看看罢,边走边说。”
路上,他们听村长说:“几天前就有人跟我说,李老四在城里偷东西被那家人发现,打了个半死,他家人不敢让村里人知道,是半夜偷偷摸摸运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