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节(1 / 2)

诡寝惊魂 辰子栋 2022 字 1个月前

可问题是我对着镜子看了半天,除了里面那张脸有点帅之外,我是丝毫没看出它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甚至我还换了好几个姿势,侧着身也好,背对着镜子猛回头也好,那张陌生的脸依然没有出现,甚至连个模糊的画面都没再看见。

我就有点纳闷了,难道说只有琳姐在的时候,这镜子才会映出那些奇怪的东西?

反正我是仔细检查了好长时间,甚至镜子后面都看了,也没发现它有啥不对的地方,这就是个普通的梳妆台和梳妆镜,唯一不同的就是上面镶着的那块玉。

也是有点不死心吧,我就把胸前那块刻着鬼车鸟的吊坠掏了出来,跟梳妆镜上那块玉对比了一下,想看看它俩材质是不是一样的。

可意外的是,我刚掏出吊坠,把它放到那块玉边上的一瞬间,上面的鬼车鸟却突然冒出了一阵红光!

那红光并不是很亮,却显得特别诡异,就像是血液在里面慢慢流动着,顺着雕刻的纹理游走了一圈又一圈,我甚至产生了一种这鬼车鸟是活着的错觉。

果然,就在我刚冒出这想法的一瞬间,鬼车鸟突然发出了一声女人的啼哭声。

卧槽,那声音甚至比女鬼的惨叫声还可怕,就像是这辈子都没喝过水,嗓子沙哑的不行。

而它的哭声也是特别渗人那种,就像死了孩子的妈一样,那凄惨的哭声一个劲往人耳朵里钻,瞬间我就感觉到浑身发冷,整个后背的寒毛直接炸了起来。

我当时正聚精会神的盯着红光,这一嗓子差点没直接给我吓尿了。

可这还不算完,接下来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看见那块吊坠整个都亮了起来,就跟裸眼3d那种感觉似的,在我眼前渐渐汇成了一只红色的怪鸟。

那怪鸟盯着我的眼睛看了看,随后扑腾了两下翅膀,竟然直奔着梳妆台上那块玉飞了过去。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它竟然直接钻进了那块玉里!

而我手上这块玉,上面的红色纹理已经消失不见了,整个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白玉,只是还能依稀看见上面鬼车鸟的痕迹。

我他吗当时整个人都懵逼了好么,瞪大俩眼睛看着那块玉,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这叫啥事儿啊?之所以吊坠能护着我,都是因为这个鬼车鸟好么?

现在鬼车鸟飞了,那我以后咋整啊?

我刚想把吊坠靠过去,想看看鬼车鸟能不能自已飞回来,可这时候,我却突然听见楼下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嗤笑。

第162章 陷阱

那笑声很轻,在安静的屋子里却显得异常突兀。

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把手中的吊坠收起来,冲楼下喊了声:“琳姐,你咋回来了呢?”

过了好半天都没有人回应我,房间里安静的有些可怕。

我又喊了声:“琳姐,是你么?”

还是没人回应,在这偌大的屋子里我只能听见自已的心跳声。

其实一开始我还没多想,只是心里有点慌,毕竟琳姐才刚走没多久,我直接来她家多少有点不好。

所以当时我把理由都给编好了,就告诉她我突然想起抽屉没关,怕她内衣落灰啥的,这才特意回来帮她把抽屉关上再走。

可她为啥不回应我呢?难道刚才笑的那人不是她,而是其它的什么东西?

我想到这我就有点害怕了。

迟疑了一瞬,还是决定先下楼看看,否则气氛越来越压抑,再等下去我说不定都会被自已吓死。 我是小心翼翼的迈开腿,尽量不让自已发出声音,一步步往楼梯那边挪。

要说人这东西真是只有失去后才懂得珍惜,虽说吊坠救过我的命,可我平时压根都想不起它的存在,直到现在它飞走了,我才感觉这吊坠是真他吗牛逼。

也是在心里暗骂了几句,就感觉这sb鸟智商是真他吗低,那是你家吗你就往那飞?整的我现在一点底气都没有。

可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记得很清楚,姓胡的说过吊坠的材质是玉髓,之所以把鬼车雕在上面是因为玉髓有灵性,可以自已吸收灵气进化,同时也能滋养那滴鬼车的精血。

那鬼车之所以会飞过去,不就证明了梳妆台上那东西也是玉髓吗?

可这种有灵性的宝物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成为一个普通的装饰品?

想到这的一瞬间我就感觉这事儿不太对。

甚至我都在怀疑这是不是个圈套,是琳姐知道我身上关于鬼车的秘密,才故意把玉髓放在上面,目的就是想勾引我拿出吊坠,好让鬼车自已飞过去。

而刚刚发出笑声的或许压根就不是人,它故意等到鬼车飞走后才出现,很有可能就是为了要我的命。

说不定杨叔、琳姐就是跟何伟民他们一伙的,我早就已经被困在了这个局里!

卧槽,这一番推理下来我都快被自已吓尿了,也是不自觉停下了脚步。

要真是我想的这样,那走下去不就成了自投罗网么?

可当我想明白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一阵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已经从楼梯的方向传了过来。

没过多久一个女人的脑袋从楼梯口冒了出来,她转过头,然后我就对上了一双布满血丝的眼。

这是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女人,说实话长得还算不错,有股子贵妇的气质,如果不是因为那张铁青的脸,我甚至能给她打出个八分的评价。

但当她又上了几个台阶,整个身子都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立刻收回了自已刚刚的想法,甚至想抽自已两个大嘴巴子。

她的脑袋、肩膀、胸口、大腿、脚腕都有着密密麻麻的缝线,鲜血不断从缝合的痕迹中渗出,在她身上汇成了密密麻麻的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