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节(2 / 2)

诡寝惊魂 辰子栋 1999 字 1个月前

    他都这么说了,申公也不好死乞白赖跟着,在祭司的指引下去到另一个方向,我则是跟在牧首身后,穿过长长的走廊,走进一个装修极具奢华、足有上百平米的书房。

    “这是我接待贵宾的地方,希望顾先生能感受到我对您的重视,请坐。”

    两个人坐在柔软的欧式沙发上,祭司们端上来两杯咖啡,然后被眼前的牧首伸手挥退。

    等房间里彻底没人了,他向我伸出一只手:“自我介绍一下,米哈伊尔·伊万诺维奇·罗曼诺夫,东正教现任牧首。”

    “嗯,久仰。”

    我伸手跟他握了一下,接着耸耸肩:“说实话,以您的身份和地位,我实在不明白您为什么对我这么重视。

    您在东正教几乎相当于我们那边的冥府阎罗,竟然亲自出面,如此高规格接待我这样一个外人,说实话我很惶恐。”

    “哦,您没必要觉得不自在,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您值得我这样做。”

    眼前的老人虽说年纪大了,但精气神很足,说话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就在前几天,爱琴海方向,我忽然感受到了西方某位神明的灵魂波动。

    如果不是因为出现了强大的存在,神明们绝对不会冒着被主惩罚的风险踏出国度,而那道波动出现的第三天,卓先生的人就把重伤的您送到这里来,所以我认为,那位神明就是因为您才会出现在人间的。”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米哈伊尔的语气很平静。

    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所以选择先不吭声。

    他也没卖关子,继续说下去:“起初我还不太确定,但自从刚刚见到您,我就知道自已的猜想没有错,因为我在您身上看见了一个古老、强大的灵魂。”

    哦,他这么唠嗑我就明白咋回事了。

    灵魂这个东西就像年轮,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沉淀出某种不可磨灭的印记,这和强度无关,完全由灵魂中携带的记忆决定,这也是我能从申公的年龄中看出他绝对不止一百岁的原因。

    在拿回祝融驳的记忆之后,那些印记也同样在我的灵魂中沉淀,估计米哈伊尔把我当成了某个远古时期活到现在的老怪物才会说出刚刚那番话。

    不过这牧首竟然在灵魂层面上也有些造诣,这还真让我有点意外。

    也没着急表态,我用很平淡的语气问他:“您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很开心,能和您这样强大的存在合作是整个教廷的荣幸。”

    他忽然起身向我鞠了一躬,给我造一愣:“您这是……”

    “请接受我的敬意。”

    米哈伊尔挡住了我想要去扶他的胳膊:“从今天开始,教廷会尽全力满足您的一切要求,只要您能帮我们在与西方的对抗中获得胜利。

    以及,亚历山大告诉我,您对我的孙女索菲亚很感兴趣,等这件事结束,我会去大公议会说明情况,让索菲亚以圣女的身份嫁给您。”

    我懵逼了。

    卧槽这什么情况啊,不是说圣女不能嫁人吗?

    都没平a,只是在他面前晃悠晃悠,米哈伊尔就把自已闪现交了,这种行为让我都开始怀疑申公是不是偷摸给他下摄魂魔音了。

    但当我说出自已的疑惑时,这位牧首给出的回答特别有理有据:“您既然能在和神明的交手中生存,那就证明您已经有了和神明比肩的实力。

    拥有这种实力,自然也要有和它匹配的身份与地位,从今以后,我会让索菲亚像对待神明一样侍奉您、敬畏您,这是您应该享受的权利。”

    真的,米哈伊尔这番话整的我有点哭笑不得。

    知道他误会了,以为是某个神明把我打成这样的,可问题是我现在恨不得东正教和西方两大教廷,连带着天心岛一起两败俱伤、最好全部死光。

    结果他现在用索菲亚当筹码,想让我带领他们走向胜利,这不是开玩笑吗?

    但我也不打算戳破,如果真的能完全掌控东正教廷,那事情就更简单了。

    所以我借坡下驴,装作惊讶的对他说:“竟然能看穿我的真实身份,牧首先生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好,既然你把话说开了,那我也不瞒你,我确实对索菲亚这姑娘有些想法,一是对她的圣女身份很有兴趣,二来,我在她身上嗅到了一丝初恋的气息。

    这样,只要你愿意让她嫁给我,那我自然要用实际行动回报你们教廷,不过先说好,我只负责解决对方的高级战力,祭司之类的小杂鱼是不配让我出手的,你明白么?”

    米哈伊尔没吭声,微微欠着身子,态度愈发恭敬了。

    第744章 自作聪明

    感觉这事儿特别离谱,我是翻着白眼从米哈伊尔的书房里走出来的。

    申公当时就站在走廊,看我出门他迎上来:“你俩唠啥了?”

    “离谱,我只能说特别离谱。”

    我瞄了一眼身后不远处正在吩咐祭司准备晚宴的米哈伊尔:“这老头在灵魂层面上有些造诣,他在我身上感觉到了属于祝融驳的灵魂沉淀,把我当神了。

    这不么,用自已孙女当筹码收买我,想让我帮他对抗西方教廷呢。”

    “你同意了?”

    “我当然同意啊。”

    看申公衬衫兜里鼓鼓囊囊的,我伸手进去掏出一根烟:“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这样做刚好给了我机会,堂堂牧首都对我言听计从了,还怕东正教和天心岛打不起来么?”

    “爱打不打,一群外国人,死干净也跟我没关系。”

    申公对这件事不太感兴趣,反倒有些疑惑的盯着我:“我有点整不明白,你现在到底认为自已是顾言,还是祝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