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8节(1 / 2)

诡寝惊魂 辰子栋 2203 字 29天前

申公指了下茶几:“放这儿就行。”

    “行,胡老板你尝尝,这是我废挺大力气弄回来的茶叶,有钱都买不着那种,今天要不是你跟顾言来了我都不带外出拿的。”

    孟老板笑呵呵的把茶盘放在茶几上,不过当他把一杯茶给许名远递过去,看见对方满头冷汗的时候,孟老板有点疑惑了:“怎么了姓许的,你肚子疼要拉屎啊?”

    “没啥,就是许老板家里出了点事儿。”

    申公把话接过来:“诶孟老板,忙活半天挺累的,要不你先睡会儿呗?”

    给孟老板听迷糊了:“啊?睡会儿?”

    申公点头:“嗯,你跟这位小兄弟黑眼圈这么重,一看就是昨晚上没睡好,没事儿,困了就眯着,等一会儿吃饭时候我喊你俩,啊?”

    申公拉着长音说出这番话。

    等他话音落下,孟老板跟他带来的这位小刘就都已经躺地上了。

    我起身把他俩拖到沙发上:“擦,用巫术对付普通人,你是真不忌讳啊。”

    “这不是家丑不可外扬么,我帮许老板兜着点。”

    申公给许名远甩了个眼神:“看见了么?我主业也不是做买卖,论捞偏门的本事我比你那亲弟弟不知道高哪儿去了,所以你不用质疑我的判断,那女孩就算不是你亲闺女,也至少是你的亲姐姐或者亲妹妹。

    你自已心里要是没鬼,那就赶紧回家问问你妈,问问老太太二十多年前给没给你爸带过绿帽子,或者你爸当年前有没有过一夜风流啥的。”

    “行了,你少说两句呗。”

    感觉申公说话有点难听,我偷摸捅咕了他一下,然后又去问许名远:“要不这样吧许叔,我去帮你弄点王沁怡的血,咱去医院把亲子鉴定做了,这样你也能放心点。”

    “算了顾言,不用麻烦了。”

    许名远这才把手松开,整个人像泄了气儿似的放松下来:“跟许诺她妈结婚之前我在沈阳上大学,那会儿确实谈过一个对象。”

    我挑了挑眉毛:“那这孩子……”

    “孩子的事儿我真不知道!”

    许名远眉头紧锁着:“是,我俩分手时候她是怀着孕呢,但我爸催的太急了,他当时拖关系要把我安排到电业局上班,一个劲的催我回来。

    那年她上大二,也没法儿跟我回鹤城啊,我就东拼西凑留了笔钱让她把孩子打了,等毕业再来鹤城找我,问题是谁能想到她没去打啊!”

    许名远猛砸了下沙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的表情了,有震惊有诧异,有懊悔也有愤怒,更多的是迷茫,我猜他也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收场了。

    我安抚许名远:“您先别激动,后来呢?”

    “哪还有后来了?你也知道当年通信多不方便,连打电话都是奢侈,想联系一般都是写信,可信这玩意能写几个字?”

    许名远长叹一口气,表情看着特痛苦:“再加上参加工作以后,当时的电业局局长觉得我长得还行又有文化,父母也都是干部,就想把他女儿嫁给我。

    开始我不同意,但架不住我爸一言堂,他脾气一上来直接拿枪指着让我去许诺她妈家提亲,你说我能有啥办法?所以我俩的事儿就这么算了。”

    我又问:“那你后来没再联系过她?她也没再找过你?”

    许名远苦笑一声:“怎么说呢,她其实知道我家地址,那阵子我正在忙婚礼的事儿,结果有天刚到家,名扬就告诉我说白天有个年轻姐姐来家里找我,但是一听说我要结婚的消息就走了。

    我猜到是她,后来也试着联系过,但是真找不到她,等结婚半年以后我去北京进修,路过沈阳,还想着去学校找她当面道个歉,到了之后一打听,才发现她在我结婚之前就已经办退学了。”

    申公眼皮耷拉着:“这事儿说到底还是你不对,把人家姑娘耽误了。”

    “我知道是我不对,这不报应找上门来了么?”

    许名远一摊手:“媳妇媳妇出轨,闺女闺女不听话,眼看五十岁的人,就动了这么一回歪心思想娶个小的,结果还是自已亲闺女。

    王沁怡,姓王,属鼠,哎呦卧槽,我可真是个傻逼,行了,啥也别说了,顾言、胡先生你们走吧,既然知道明白咋回事我就知道怎么处理了。”

    申公冷笑一声:“怎么处理啊?父女相认?跟现在媳妇离了找以前旧爱去?你家那虎逼闺女不把你天灵盖给掀了?”

    “掀就掀了吧,我估计她这次来就是想争自已那份儿家产的,大不了这点东西他们四个一人一半,我净身出户就是了。”

    许名远直起腰:“要说血缘这东西真他吗神奇,先前我不知道她是我亲生女儿那会儿,每次想干点什么也是没反应,幸亏没成,没让我良心一辈子受煎熬,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吧。”

    “你要不提这事儿我还真给忘了。”

    申公眼睛微眯着:“理论上血缘关系没有这种功能,否则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对自已儿子、女儿动心思的禽兽了。”

    第1304章 揽屎盆子

    “那怎么回事儿?”

    许名远看着我跟申公问:“到底是我有问题还是她有问题?”

    “问题应该不是出在你俩身上。”

    我把话接过来:“许叔叔问你个事儿啊,你大学毕业那会儿小叔多大?”

    许名远思考片刻:“六七岁吧,怎么了?”

    我又问:“那会儿他是不是已经开始跟在殷大师身边学风水、阴阳了?”

    许名远又沉思了一会儿:“好像是吧,我记得那会儿姓殷的老头总来找名扬套近乎,但我家老爷子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每次都给他打出去。

    但殷老头确实有股不折不挠的劲儿,再加上名扬小时候身体弱,有好几次病不行了都是他一副药给拽回来的,后来我爸可能也是为了报恩吧,就答应名扬当他徒弟了。”

    “那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