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成善这样问，楚天才记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他跟着林成善进屋，一时却不知道该做什么说什么。

楚天的状态不太好，衣服皱得很，头发乱糟糟的，眼下淤青，嘴唇干得起皮，看得林成善很心疼。

他局促地任由林成善把自己拉到沙发上坐下，看着对方给自己倒水心里有愧疚也有委屈更多的是心痛，他喝了口水，突然问林成善，“你是恨我的吧？”

“什么？”林成善没明白楚天的意思，只当他是最近压力太大了，“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楚天摇摇头，眼里已经有泪光闪烁，“你恨我对吧？因为我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忙都帮不上你，你面前这个没用的男朋友让你很心烦吧？”

“胡说什么！”楚天这么说林成善立马就知道他在指什么，她摸着楚天疲惫的脸说，“你又没有做错什么，错的人是我，不好的人是我，当初是我先背弃承诺。”

“你应该恨我。”林成善这么说着，便想收回手，就看见楚天哭着摇头，眼泪一颗一颗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流出来，楚天抓着林成善的手，红着眼眶问她，“你过得不好要我怎么恨你？”

曾经道德底线那么高的人，到底是怎么打破自己底线去做那种自己都唾弃的事情的。楚天只觉得天都塌了，为什么他的成善要经历这种事情？

林成善没想过要瞒着楚天，他们在一个圈子里，又在一起工作，他稍微调查一下总会知道的，只是没想到楚天的反应和自己想的这么不一样。

“你在心底里会恨我没用吧？”

这回轮到林成善摇头，“不是，一直在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