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善一个人在路上走着，突然被小孩子的声音吸引，原来她走到了跟方令仪一起援助的福利院门口了。

“是成善姐姐——”

“成善姐姐来了——”

小孩子们扑过来把林成善围成一个圈，“成善姐姐来接方阿姨的吗？阿姨还在里面。”

林成善摸摸他们的头，一抬头看见方令仪正站在食堂门口看着自己。她朝她微笑着，那般温柔娴雅，似乎外界再怎么变化，与她都没关系。

“夫人。”林成善走上前叫了一声。

方令仪朝她点点头，关切地询问：“你的脸色看上去比上次还憔悴，遇到什么事了吗？”

方令仪知道业内没人敢欺负林成善，那么能让她伤心的就是私事了。

两人找了个离得比较近的餐厅吃饭，等菜上齐的时候方令仪主动为林成善夹菜，“你看看你，脸色苍白，眼睛下面还泛着淤青，昨晚没睡好吧？”

林成善的筷子一顿，心虚地瞟了一眼方令仪，说：“是有点。”

“遇到什么事了？”方令仪问。

“嗯??”林成善组织了下语言，十分委婉地说，“我有个朋友，她突然发现自己的朋友不像是自己认识的那样，反而??还有点坏。”

方令仪笑了笑，问：“你想怎么处理？”

“让她离开。”这四个字几乎是脱口而出，林成善愣了一秒钟对方令仪说，“但是我会用自己的方式。”

这就是不让自己插手。

方令仪点点头，“当然，你已经长大，能独当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