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会漫长又笃定地爱着她,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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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很难受吗?”
礼汀细白的手腕浮在水波里,小声地喘息着,她身上缠绕的着刺绣蝴蝶纹的白色长裙,上部分是扣起来的三颗胸扣。
江衍鹤询问着,他的手指下滑,一点一点,顺着手下的起伏,帮她解开缠覆的布料:“呼吸畅通一点了吗?”
“嗯,好多了。”
礼汀的皮肤很白,昏暗的浴室里满目皑皑的雪色。
那人视线侵占欲十足地扫过光滑如丝绸的锁骨皮肤。
她的身上布满着他之前宣誓占有欲时印下的吻痕,激烈又放肆。
“要...哥哥...刚才喝了酒,就变得很奇怪。”礼汀轻柔地喘息着。
江衍鹤眼睛漆黑,喉结上下滚动。
他探身把她搂进怀里,旋即让她被迫抬起头,顺势掌控她的后颈。
另一手缓慢地抚了抚她的脸,带茧的手指轻柔地刮过她的眼睛,眼神掠过她湿润的唇角。
“小猫要哥哥做什么?”
等她回头索吻,尝试着想要吻他。
他钳住她的下颌,齿端粗砺地咬噬她的唇珠,像摩挲微涩的糖,与她唇舌交缠。
礼汀手指缠起来,和他严丝合缝地勾连,额间渗出细微的汗水,嘴角微微张开:“哥哥...要...让我坏掉…”
“很想吗?”他指腹摩挲着她的手心。
“嗯…没办法离开…我不要那个人碰我…”礼汀细细地手指缠过来,眼睛微眯着,下意识缠住江衍鹤的肩膀。
“乖。”
那人却在礼汀触碰过来的那一刹那,瞬间清醒。
刚才肩膀上被刺刀捅伤的地方,被她手指上跌落的水一浸,疼得满头冷汗,眼皮痉挛着狂跳。
但江衍鹤沉默着,不肯闷哼出一句,不能让她再担心。
礼汀在眩晕中,似乎看出来他的不适,把他拉下来,轻柔地吻着他的眼睛,鼻梁,一遍一遍。
她浑身滚烫,嘴唇却沁凉,急切又怜惜地想让他放松下来。
江衍鹤在疼痛中感觉到一阵躁动,他并不是没有情.欲,只能用力抿紧唇线。
“你受伤了....很疼吗?”
礼汀微微睁开眼,她注意到他肩头的伤痕,手指从他濡湿的下颌滑下去。
触碰到了肩膀上温热的血,勾起她刚喝下不久的情药躁动,她努力撑起身,水流被她撩拨出划拉的声响。
礼汀开始小口小口地舔舐他肩头伤口上的血痕。 “刚才哥哥走掉了,我还以为你不要猫猫了,吹吹就不痛了哦。”
“怎么舍得不要你,嗯?我怎么忍心,没找到你之前,我都要疯掉了。”
破损的皮肤没有涂药,礼汀知道江衍鹤在痛。
她的唾液一点点渗进他的皮肤里,再轻柔地喘息着吹气,肩膀上伤及骨头的伤痕上,有微弱又湿热的触感。
是她轻柔又爱怜地吻。
手指尖忐忑地覆盖上肩头的伤痕,一点点,刺激着他的灵魂。
江衍鹤半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浴袍从肩头散落下来,松垮地勾连在他的胸膛前。
刚才他几近癫狂的疯戾情绪,正在缓慢地被她治愈,血还是在往外涌,只是程度很轻了,没有刚才汩汩流淌下来的态势。
铁锈在礼汀嘴里弥漫开来,像含着一团燃烧的火,属于那个人的肩头的血,鼻腔里逐渐溢满荷尔蒙和血腥的味道。
礼汀什么也没有问,她知道他总是这样擅长以暴制暴。
她只需要轻柔地缠在他身上,为他落下眼泪,再近乎膜拜和迷恋地治愈他就好。
他太好看,美到痛,伤口的白和艳,骨峰的起伏和皮肤的湿热,都很涩情。
这些触手可及的意向,却让她逐渐变得意识不清醒,又加上刚才喝下了情药的清酒。
礼汀小口吞咽着嘴里的血腥味,逐渐感受到了一丝怪异和暧昧的感觉。
逐渐地,礼汀眼神涣散了,一阵阵悸动的感觉,缓慢从脊椎爬升上来。
身体好奇怪,已经没办法治愈他了。
想要被他抱紧,太想了。
她就像依附着他生长的潮湿青绿的苔藓,湿滑地成片生长,逐渐长满住无人问津的岩石。
好渴。
舔走他锁骨上的血,还是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