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汀很清楚那些人看过来,或赞叹或惊讶的眼光。
江家在国内事业如日中天,长相和身家,是一个可望不可即的传奇。
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狠狠吸引着别人的眼光。
她觉得脑袋里一团浆糊。
被他的英俊和强势一蛊惑。
她几乎马上就不计较刚才他选错的酒了。
但是礼汀掐了自己一把,清醒过来。
第一次并没有接受,这个几乎像救赎一样的渡水。
她只是推开他,从他的腿上下来。
礼汀心里想,被别人见证狼狈,也没有那么可怕。
但希望那些人记住。
【你们的崇拜和迷恋的江衍鹤,只是一个看到我就会发情的混蛋,是我先不要他的。】
“你放开我。”小猫拭掉嘴上的银丝。
“怎么了?”他问。
礼汀不理他。
把桌子上那群人全部抛在身后,任由他们议论声汹涌如松涛。
不要了全都不要了。
不需要炫耀给那些人看。
如果那个人并没有选择,两人一起在东京第一次时喝的酒。
那就不给他亲,不需要他的温存,不要他的怀抱了。
每次都不选我,再也不想受委屈了!
她刚准备,往外面等待的孟丝玟那里走。
下一瞬,就被人拖进附近另一间vi包厢里。
这里并没有开灯,也没有随处常见的意式开扇窗帘。
门外有空调排气扇刺啦刺啦的转动声。
他追出来了,是江衍鹤的气息。
她适应了一瞬间就尝试着挣脱,手脚并用拼命挣扎着。
“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来找我,你回去喝酒呀你这个混蛋!”
下一瞬,她穿着的鞋跟一崴,下意识揽紧他的手腕。
那人本来在一边摸索着找灯的开关,被她拒绝的滋味并不好受。 他一个晃神,和她一起摔到了地上。
“突然闹什么脾气?”
情人的唇近在咫尺,有着她的甜香和酒的微醺。
江衍鹤不禁动了一下喉结。
“没有闹脾气!”她的手指还在尝试着推开,又在他呼吸中缴械,被温柔地对待以后,委屈来得很快:“我就是讨厌你。”
现在是夏季,他呼吸在颈间的地方,很快泅出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她的脸红到发烧,忍不住轻声提醒:“太热了,你理我远一点。”
也许是往日纵容肆虐的次数太多。
他此刻带着点嚣张地探出滚烫的手指,尝试摸索着她唇舌的具体位置。
坏心眼地想要找准地方,亲下去。
被叛逆的小猫狠狠咬住指尖。
不让他进一步进攻,牙齿几乎陷入皮肉。
长本事了。
有傲骨头了,多倔的小猫咪呀。
可是又可爱得让他心口柔软。
“之前,小宝宝在口腔期,很容易接受并舔下去,现在这么违逆得这么厉害。”
他哑声笑,声线低沉,溢满欲。
礼汀不敢多想,身体被他的声线浸润得酥麻。
口腔期按照弗洛伊德的说法:是个体性心理发展中最原始的阶段,渴求的懵懂集中在口腔的部分,以此获得满足和快感。
坏男人用这个举例子,意味着他是她的欲之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