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听了这两个字,又会咬住下唇。
又乖又忍,任他肆虐。
这无疑又加重了。
他心里觉得她在给他甜头的猜忌怀疑,害怕她为下次逃跑做准备。
爱到这种地步,却还是不满足。
他只恨他这条疯狗,从来都没有踏实地被主人怜爱久一点。
脖子上套的绳索随时都会被收回。
汀汀就是这样一个。
让他疯狂的载体。
散漫的鹤一来,注定永远地困在这方汀泞。 -
染染被江衍鹤带回国小住。
礼汀正接完一项意大利语和日语的双外同传。
她听见他回来了,随手扔下口译笔记,蹭进他的怀里。
对方捞起她的脊背,就像撑着雪白花朵的藩篱。
他要摁住她亲吻好久好久。
直到她呼吸被抽空,他才勉强满足。
她缩在哥哥的怀里,纤细的腿荡在空中,上面的吻痕清晰可见。
她软了力气,细声呜咽说他离开了好久。
“乖,我错了,成吗?”他身上染着泠泠夜露,很哑又很欲。
说完,他还打算继续吻她。
她捏着男人的领口衣服,任由他顺着脖颈肆虐。
忽然脚边响起了一个怯怯的声音。
“妈妈。”
礼汀立马红了眼睛,捶着江衍鹤的胸口,让他放过她的身体。
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锁骨还带着水光。
“哥哥是混蛋,染染来了,怎么不告诉我?”
“不舍得你操心。”
男人嗓音里带着很欲的渴望,让他忍不住滑动喉结,重重吞咽了一下。
他不想放开她,眼神一直笼在她的身上。
那眼光如有实质,就像囚困住雀鸟的猎人。
怎么说呢。
他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小孩接近她,受不了任何活物吗,会分走礼汀的关注。
但偏偏,他心尖的那个人,会为了这个小孩的存在,把他放在第二位。
她会当着他的面照顾她。
就像此刻,礼汀居然扭头,故意冷落他。
即使如此,礼汀还是好乖地一直倚靠着他的身体,似乎这样能让她安心好多好多。
被他轻柔地放在床上。
礼汀看起来很苍白侘寂,没什么力气,却温柔地待在床畔,示意染染过来。
小孩子看着礼汀脖颈的痕迹,愤愤不平地以为坏叔叔对妈妈做了超级恶劣的事。 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看过最好看的人。
小孩子依然鼓足勇气,狠狠瞪了江衍鹤几眼。
然后染染像一只翩翩跹跹的小蝴蝶,扑进礼汀的怀里:“妈妈好香。”
“坐了这么久飞机,宝宝累吗。”
“还好哇,吃饭休息啦,他们给染染换好睡衣了。”
礼汀被染染扎的冲天辫刺到了脸,很爱怜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江衍鹤在一旁,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坏叔叔开车好野.....脑袋晕,呜——”
染染蹬掉了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