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这个作用管够。”
“妹喜。”
“嗯?”
“妹喜。”
“嗯?”
“妹喜。”
“到底咋了嘛?”
“我不爱你。”
“我知道。”
“你不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了?你对我说了好几次了。”
“我明明不爱你,但是我却恨你。”
“啊呀,你为啥恨我?”
“我也不知道。只有爱,才会恨。你没有在我叫你的第一时间里出现。梁妹喜,你让我等太久了。梁妹喜,我恨你。”
“不久啊。三十秒都没过呢。”
“对瞎子来说,十秒也是折磨!”
“对不起嘛。”
我把妹喜的身体挤了又挤,压了又压。她体内的空气柱在振动,发出难受的呻吟。我不肯罢休,执拗得像是得到人生唯一一个娃娃。妹喜的脚渐渐离地。我把她抱了起来,带进卧室。我和妹喜又睡在一张床。我睡内侧,她睡外侧。小家伙有屙夜尿的习惯。
转眼间,我还在回味方才的拥抱,妹喜却已呼呼大睡。我有点生气。是被不懂浪漫的女人伤害了。梁妹喜,你怎能睡得如此之快,徒留我一人陶醉?我悄然坐起身,抚摸妹喜的腿。我在搜索那个由我亲手制造的伤痕。这是什么?唔,就是这个圆圆的,泡泡的东西吗?是水泡吗?难怪冯大夫骂我。原来,我真的闯了大祸。我俯下身,用鼻尖轻蹭那几颗可爱的水泡。慢慢地,我的蹭弄变成吸吮。我犯规了。我不该打扰熟睡的女人。妹喜不自觉地嘤咛,我马上直起腰身。我没有不好意思。我是在担心一件早已生根发芽的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