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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死了对吗?”江易绕过魏云说的话,问她。

“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魏云回。

“那如果我非要强求呢,你打算怎么办?”江易又问。

“你觉得我会怎么办?”魏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你会答应我,然后用事实告诉我,我对你的喜欢不过一时的冲动,不过是疾病之下的不得已而为之,对吗?”失去了那种伪装的温情脉脉,江易的眼神锐利非常,他逼视魏云,明明是质问,语气里满是肯定:“你会觉得这是为我好,我终将回到原来的地方,成为本该成为的自己,但是,魏云你凭什么这样轻视我的感情?因为我身居高位?因为我年少无知?还是因为我是一个病人?难道因为这些因素我就一定要被你判定为失去喜欢一个人的能力是么,你又为什么对自己如此不自信,不相信只因为你是你,所以我喜欢。”

魏云被江易的质问问到愣住,她不知道如何反驳,即使她认为这番几乎可以称之为慷慨激昂的陈词也是他年少轻狂的一部分。不过,江易说的没错,他说得就是自己要做的,当江易真的和自己谈恋爱,就会发现,自己其实就是一个乏陈可善的老女人,甚至比起那些风情万种的老女人,自己的外形都不占什么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