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中的“过去”4羞辱(2 / 2)

    男人已经硬了,让他强忍着什么也不做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如今已经是任人鱼肉的摆在了他的面前。

    果不其然,只见他抬高我的双腿,把我的盆骨放在他胯上顶着,然后拿着小刀在我腿后面一阵比划。

    我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肤划开布料的动作。

    不一会,双腿之间紧夹着的一道缝隙传来一阵凉意。他居然拿着刀在我腿间的衣服上开了个大洞!

    “呜呜呜呜……”

    虽然知道可能逃不过接下来的命运,我还是进行着最后的挣扎。

    两腿向前蹬动,朝他脸上踹,却被牢牢地抱住。

    “你动的越厉害,等会就越痛苦。”小韦鲁斯慢条斯理的抱着我的下身,缓缓向后退了两步。

    很快,胸部一下悬在空中,整个腰和双腿都在他手里,他一松手我就会立刻摔在地上。

    失去借力点,无论怎么用力挣扎的幅度还是变小了。

    “啧。”

    他把我的腿向我自己的胸口压,让屁股朝着天花板,聚精会神的盯着暴露于空气中的私处看。

    “被干过多少遍?这么几年下来,得有几百次吧?”小韦鲁斯舔了舔唇,“颜色还这么浅,看来伊丹索亚尔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大概是那注视的目光太灼热,我周身不住颤抖,凭空生出一股尿意,下意识的收缩括约肌。

    “湿透了,骚货。”小韦鲁斯眼里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

    他抬手狠狠地拍了拍我的腿缝,黏糊糊的“啪啪”声音证明了他的话。

    抽打十几下后,他把手冲我抬起来,一脸讥讽的看着我,上面有一块亮晶晶的湿痕。

    我羞愤欲死,气得眼角逐渐濡湿。

    男人毫不在意,居然还把手掌凑到鼻子旁边闻了闻。

    “发情的味道真是下贱。”

    他掰开闭合在一起蠕动的阴唇,手指狠狠地捅进去。

    “呜——……!”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竖起中指插进小洞,阴道里又窄又挤还热,他在里面活动手指关节都有些困难。

    男人胯下顶着我尾骨的鼓包更大了,把半长的衣摆顶了起来。我惊恐的盯着他,被自己双腿挡住动作什么也看不见导致身子敏感,心里也更害怕。

    他宽厚五根手指几乎合握我的脚腕,把我的腿搭在左肩上,空出来的右手开始用力的在小洞里抠挖。

    素了一个多月的身子经不起这种玩弄,随着男人右手动作变得激烈,黏糊糊的水声也越来越大。很快,透明的水花溅了出来,在光线的折射下十分明显。

    一股又一股锥心蚀骨的酸和痒在小腹盘旋,伴随着他刻意弯曲手指,按压,刮弄和碾磨过甬道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强烈到让人窒息的快感直接从腿心窜到脊背,又在脑袋顶炸开。

    我经受不住,难耐的扭腰,大张着的嘴“呜呼呜呼”的喘气。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也不知道这是爽得还是气得,也可能兼而有之。

    “我手指都要给你吸断了。”男人一边面不改色的玩弄小穴,一边一脸嘲讽的看着我,“你这骚货要是朝着士兵张开腿让他们肏,说不定一整个军队都要被你夹到撤退了。”

    你胡说!!!

    我悲愤到瞪着他。

    他迎着我的目光发了狠似的一阵动手,拇指塞进腿间的缝隙顶开阴唇摁上阴蒂狠狠地摩擦两下。

    “呜呜呜呜呜———!!”

    “滋滋”一声细响,小穴被他弄到潮喷。

    我眼前花了。

    高潮的快感反复强奸着我的神经,我浑身瘫软,喘着粗气,痉挛不止。

    “哦……听说伊丹索亚尔不在这里。你整天待在军营,是不是每天都用身体伺候那些士兵,才让他们这么听你的话?”

    小韦鲁斯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将满手的水液全部涂到我布满红痕和牙印的胸口。

    我觉得精神涣散,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来回窜,像是小小的电流不断在体内撞击。

    男人低头,对着湿润的穴口呸了一声。随后掀开了自己衣裙的下摆,露出早已经高高抬头的雄性欲望。

    龟头一探出衣摆就精神十足的顶到臀上,湿亮亮的顶端和上面盘踞着的青筋昭示着男人蓄势待发的冲动。

    好大……好长……!

    我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的盯着男人的性器。

    和伊丹形状有区别……至于大小…我分不出来…看起来都一样吓人。

    只是看着,我几乎已经感觉到体内开始产生出被那玩意撕裂的疼痛。

    手脚冰凉,僵直的立着,身体每一寸都紧绷着,对接下来要面对的命运感到害怕……

    和一丝异样的渴望。

    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吓了我一跳。

    他拉着我继续后退,只剩下后脑挨着桌面。上身的重量都压到了脖子上,我顿感呼吸困难。

    他要干什么?!

    小韦鲁斯又抱着我的大腿后退两步,终于,后脑也挨不着了。在我一声细碎的尖叫后,脑袋险险的挨到了地上的绒毯。

    他把我拽的晃晃荡荡的倒立了。

    大脑很快充血,眼前开始冒起金星。后臀顶着存在感十足的性器,此时沿着湿润的腿缝摩擦起来。

    “不如就在地上干你这条小母狗吧,”小韦鲁斯恶狠狠的说,“又骚又贱,不配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