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看起来不正常(1 / 2)

伊丹一直在笑,好像心情不错。

    哈耶克很快赶了回来,被他一起带回来的,正是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踪迹的智者麦阿尼。

    缅教的领袖看起来是个面容慈祥的青年男子,实际上已经年逾四十。他几乎是被粗鲁的从马上拖下来的,面对士兵的无礼和周围人好奇的目光,有些狼狈的智者没有任何反应,显得温和无害。

    那名女子,如今我叫她“安赫内丽丝”,假的安赫内丽丝已经成为了真的,她整理了一份她和巴赫拉姆这些年联络时得到的诸多情报,并告诉了伊丹几个他有可能前往投奔的去处。

    她必须要在伊丹心情好的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赶紧证明自己的价值,否则失去机会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伊丹打算为智者举办一场欢迎的晚宴,然而实际上是想用美酒、金钱和美女来对付这个男人,看看面对这种世俗的手段时号称缅教布道者究竟会有什么反应。

    安赫内丽丝真正身份的事除了几个心腹以外无人知晓,她除了要提供给伊丹有关巴赫拉姆的情报,还要在不止这件事上派上用场。

    哈耶克一顺利的回来,便来邀功。他不细说也能看出他此行遇到的危险,和他在这其中发挥出的勇武不凡。

    面对立了功的属下,伊丹心情一向很好。他按照出发前哈耶克的要求,答应让他能在晚宴正酣的时候,将安赫内丽丝带回房中尽情享受欢愉。

    假的安赫内丽丝得知了这件事后,笑容微微变僵硬了……

    “你不是说,你和你的学生不仅可以提供情报上的帮助,在床上也可以让男人欲生欲死吗?”

    伊丹笑容格外的明媚。他长相原本就偏艳丽一些,以往总是不苟言笑,如今故意展现出魅力,更是看得周围人无论男女都脸红心跳。

    我清晰的听到一名亲兵悄悄吞口水的声音。四下看过去,发现周围几名亲信皆一脸呆滞的看着伊丹,被他散发出的光辉弄得五迷三道。

    安赫内丽丝僵直的脸上如遭雷击一般,她盯着伊丹,面带动容,显然被他大肆散发的男性魅力所震慑。

    太……太闪耀了…

    “安赫内丽丝,你意下如何?”伊丹漂亮的大眼睛在周围人身上扫视了一圈,“你来安排你的学生来招待智者,务必让他也心甘情愿的为我所用。”

    “安赫内丽丝”深吸了一口气,面红耳赤的点头:“我一定会让您满意的,我的大人……”

    这是被美貌折服,连“我的大人”都叫出来了。

    散发了一番骚气的伊丹挥挥手,“安赫内丽丝”便弯腰退下去,满面红光的去安排工作。

    我看得心脏直打鼓,根本看不出伊丹这个妖孽到底在想什么。他一副受了刺激的模样,和我一起目送安赫内丽丝出门后,便朝我招招手。

    “苏西……”伊丹哑着嗓子伸头亲了亲我的嘴唇,“今晚的宴会,和我一起欣赏她安排的表演……你帮助我发现的一切,你我所担心的危险都不会发生。”

    “伊丹,你,你没事吧?”我轻轻拉开一点身子,担忧的看着他。

    男人肌肤白里透红,英俊到妖异的脸庞上挂着意味不明的微笑,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如同展翅开屏的雄孔雀。

    “你在担心什么?”他的手缓缓的揉捏着我的腰部,掌心暧昧的摩擦,“你的力量让我看到了或许可能存在的未来,让我提前看出了可能存在的危险,我为什么要有事?”

    不,你看起来已经出事了。

    在满心满眼的忐忑中,为智者麦阿尼举办的晚宴开始了。

    安赫内丽丝派上了她许多的“女学生”,这里有不少女人都是寡妇,在不久前的一场战争中她们的丈夫死于伊丹的士兵之手。如今却穿上漂亮的衣裙,扭着柔韧得身姿,向着心仪的士兵和军官们邀宠乞怜。

    安赫内丽丝自己也亲自上阵,受伊丹命令,她刚走到哈耶克旁边,就被后者一把拉住了手腕掉进他怀里去。

    帕蒂也被带了上来,他神情恍惚,显得十分慌张。当看到自己的儿子被簇拥着带到宴会厅上首旁的位置时,也只是僵硬的笑着,笑容惨淡。

    伊丹一人坐在最上首的位置,我在侧面的小桌旁坐着,看到他满脸兴味的盯着被三个貌美女子团团围住的帕蒂和麦阿尼父子。

    男人的宴会自然少不了美酒,美女,以及这些士兵之间特有的血腥与暴力。

    智者一看眼前的状况,再看看那地位最高,身边却冷冷清清,好似置身事外的男人的表情,便明白他用意何在。

    哈耶克抱着怀里肖想了许久的女子,大口大口的吸着她身上散发的幽香,内心的冲动无以复加。

    然而当面对伊丹的眼神后,他又神色一凛,立刻把头从女子绵软的胸脯中拔了出来,谨慎的等待着上位者的命令。

    “大师可是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伊丹见麦阿尼不为所动,意味深长的开口。

    “歌舞表演非常美妙,我沉醉其中,竟是以无暇顾及其他了。”麦阿尼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既然如此,我便来请人表演最美妙的舞蹈。”伊丹轻轻击掌。

    哈耶克立即精神起来。他从原地跳起,行了一礼,便向着厅堂一侧走去。

    不一会,两个士兵抓着一个不断挣扎的身影到了厅堂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