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联动篇67盘旋(1 / 2)

我是被男人吻醒的。他对着我的脸亲来亲去,也不嫌弃我嘴里有味道。

    见我醒来,他才抬头,接过梁青递来的水为我擦身。

    我动了动身子,便感觉腹中一阵翻滚,鼓胀之意越发明显。再动了动,视线聚焦,发现我与梁陈衣衫基本整齐,却仍是与他面对面被他抱着坐在腿上的姿势……而两人身体,依旧结合着。

    我:“!!”

    好,好不要脸!

    不知他在我昏睡过去之后又“奸尸”了没有,只觉得小肚子满满涨涨,一移动便感到液体晃荡。

    一旁递毛巾的梁青恍若未觉,梁陈则细细为我擦脸,端着水杯喂水叫我漱口。

    我强忍着这古怪的感觉,耐着性子漱口,任由他为我收拾,擦脸。不一会梁青出门端来早餐,两人又按照昨日傍晚的姿势吃了饭。

    “去将马车叫到门口。”梁陈吩咐。

    梁青应是,人便退下了。

    屋内只剩二人,他动作立刻放肆起来,张嘴便啃我脸颊。

    我那苹果肌最近养的不错,虽然前些日子跟着他漂泊,但几乎顿顿有肉根本没亏着,一下叫他咬了个牙印。

    “你!”我气得胸膛上下起伏,抬手把大脸推开,两条腿挣扎着要从他胯上下去。

    梁陈任我推开脸,手却把着我的腰身,因此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能跑掉。

    这么一动,我才发觉昨日受伤的肩膀处疼痛感并不明显。连忙伸手抚摸,轻摁,发现几乎没痛感了。再用些力,也没有感觉。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惊讶开口。

    “一点小技巧罢了…”

    梁陈的吻落在纱布上面,随即微微抬头望我,唇边溢出轻笑。

    “他说你怕疼,我也是知道的。怎么舍得女龙大人一直难过。”梁陈开口,“不过,经由我手治愈必会留疤…你且当是受个教训,牢牢记住吧。”

    纱布揭开,肩膀处一道肉色疤痕映入眼帘。

    我望着这一幕,惊异的同时又有些不愉。

    梁陈居然有这种能力?想必可能是他自己发现的秘密吧。看来他身上那么多伤疤,多是因为他为自己治伤导致。

    除了不太美观外,这能力…感觉霸道的可怕。

    “你不能总是依赖这能力。”想了想,不知说什么,只干巴巴的开口。

    “为何?”梁陈依旧埋首在我颈间亲吻,似乎不以为意。

    我深吸了口气,把他的大头再次推开。

    “若是长久依赖,有一日躲不开致命伤如何?你应当学会用神力避开不受伤,而不是事后弥补。”回想起昨日与他说的话,我继续道,“我想了一夜,还是想要驳斥你的观点。治标不治本,只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终有一日会彻底崩毁。因此人绝不能只看眼前。”

    梁陈安静的听我开口,微微眯着眼,表情像是在笑。

    “人应当破而后立。”我说。

    他抬手抚摸我的侧脸:“这便是你在那大秦学到的了?”

    我叹了口气:“那地方气候无常,地形破碎,人们似乎接受命运外别无他法。”

    这便是如此了。只因为这片东方的土地气候有一定规律可循,最适宜开展农耕,于是便繁衍了成百上千以此为生的王朝。正因为仿佛在濒死前总还有希望活着,于是人便永远只着眼于眼前,而难以放下一时得失。

    但那又如何?总要有人承受苦难。

    想到这里,我又觉得无论是谁都无错,我该做的应当是在这之中寻找平衡,达成我的目的。

    是的,我只是来找到更多的世界树之种,让倒塌的神殿重归原位…无论如何处理“神力泛滥”,仅靠我一人或者我与阿里剋西欧斯两人是不行的。

    眼前之人并非乐意听我指挥,受我控制。脚下土地曾经历数个王朝,所有一切,无论是人是事,生存至今自有一番道理,而我在这道理前却又显得渺小了。

    “我总想着,你心智不坚,似乎格外晚熟。”梁陈耳语,“别人在你这年纪早已是几个孩子的母亲,操持家务,侍奉公婆,养育孩子,纵使有千般不愿或私心,也只能多方平衡。世人总爱见笑颜,想要活的更顺畅,即便心里有苦,也得忍着。比如陛下…他比你小几岁,却比你成熟许多。你觉得是否如此?”

    他切中我心中要害,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那个时代的人总是晚熟的,因为家庭和婚姻带来的压力总是更晚到来。

    而小皇帝都几个孩子的爹了,还是一国皇帝…他确实,总是面带微笑,叫人觉得亲切。

    即使知道是假笑,却也分辨不出。

    反正,比我技高一筹就是了。

    梁陈这语气又显露出类似慈父的,令人牙酸的温和来。

    见我缩头耷脑很是丧气的模样,梁陈伸手摸我头。

    又来了,摸小孩子的动作。

    这贱人,一边把我当小孩一边还特么日我。

    “保有天真并非坏事,只是若你有想达成的目的,便要动心忍性。”梁陈徐徐道。

    “你当你是我爹吗?”我不耐烦道。

    梁陈眯眼冲我笑,把着我的腰便是惩罚性的一动。

    “嗯!”立刻尝到苦果的我后悔刚才自己又嘴贱,“我错了,我开玩笑的…”

    “待上了车,叫阿父狠狠教训你吧…”他对着我的脸颊吹气,不等我反应便一口含住我嘴唇,“多叫几声爹爹来听,我竟未发现真是好听。”

    “唔……你别这样小气…唔,我不是故意…我会改…”完了,怎么这就打开变态开关了啊!

    虽落了狠话,但上马车前还是叫了水,两人进行了一番清洗。

    我目不斜视的跟着他上了马车,卧坐在他对面。惊讶的发现车厢内多了许多竹简。

    梁陈拉开车窗,支起窗扇,就着光线翻看竹简。

    我心下好奇,拿过剩下的去看…发现都是名字与数字。

    “这是账册吗?”我问。

    “怎么,看得懂吗?”梁陈说。

    “看得懂,这有何难?”我哼了一声,飞快的扫过竹简上的文字,“就是些买进卖出的消耗,库存的数量等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