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队友都急得发起投降了。”他舔她的耳垂笑着说。
“你能看懂韩文吧,他们在说什么?是不是在骂你?”
她下面涨痛得很是难受,还得给他翻译,她不想翻译,而且心里有点着急,她最看不惯挂机了,而她现在却被迫成了个挨千刀的挂机狗。
聂桓见她脸色冷漠而烦躁,干脆把她压到桌子上站起来开始操她。
“我知道有保护机制,输一把掉不了段位,所以我们今夜就一直输到你掉段或者被举报封号为止。”
他喘着粗气,告诉她。
“我只要你跟我好好道歉。”他吻着她的耳朵,给她指明方向。
迟樱心里茫然,她压根不愧疚也不觉得对不起,那怎么装得像一点好让他以为自己在诚心道歉呢,要不哭个稀里哗啦的?她现在正好感觉疼,借着疼痛哭的会容易一些。
以前第一世地时候他还没那么了解她,她演戏是很有用的。
现在他也越来越懂她了,那点伎俩没法再用了。
她歪着脸,瞳孔上移正好看着屏幕里队友给她点问号。
两路的二塔早都掉了,小龙大龙也自然已是对方囊中之物,中单在家挂机,其余四个人怎么打团呢。
他的快感渐渐攀升至顶端,从她身体里及时撤离,接着迟樱感觉大腿上一热,黏腻的液体顺着她腿部线条往下流。
他把她抱到腿上坐下,牵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臂吻着、亲着,给她说话的机会。
“嗯……”她因为下身的不适而哼唧了声,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团。
“没什么要说的?就是不想道歉?”他给她揉着她的腿腰,话里已经没有之前的那股戾气。
她琢磨着,叹了口气看似愁肠百结,嗓子有点哑:“你这样除了我谁敢和你结婚。”
“脾气这么不好,空有张脸有什么用,谁会要你。”
PUA一下,应该没什么用吧,她还在思考着对策。
“你明明都懂,我只有你,那你怎么还能忍心那样对我?我需要你,我需要你爱我。”他恳切道。
对他来说,任何的冷漠、敷衍和躲避都可以置他于死地。
而他想活着。
迟樱想,果然没用,他对自己的自我评价和她一样低,低到无法再向下打压。
于是她认真地站到他的角度上尝试去感受一下他的苦楚,毕竟她有这个义务,谁让她要养着他呢,总说早晚可能会腻,她还是舍不得给他放归。
让她想想,她有没有类似被欺骗感情的经历呢?
想起来了,她之前很喜欢的一个歌手后来被曝出来抄袭,而且这位歌手还引导粉丝网暴原作者。
“聂桓,对不起,我想了想,这次确实是我做得不对,我不应该随意地对待你,以后你的消息我都自己回复,不会让你伤心了。”她神情挚诚而严肃。
聂桓仔细打量,发现她的认真模样无懈可击,并且她没有发出任何肢体动作来引导他、迷惑他。
“我原谅你了。”他如释重负,热情地向下亲吻她的脸颊。
随后他发觉体内的那股狂躁因为失去了正义感而迅速溃败,拼命地向后撤退,直到最后把他孤零零地留在她的面前。
他空有胜利,却感到不安。
他们依偎着,气氛刚开始回甜。
“你刚才把我弄疼了,你知不知道性暴力也是暴力?”
聂桓怔怔地看着她,她态度温和,但已经开始向他发出诘责。
“你说过你不会打我,可你都做了什么……我相信你,愿意给你机会,才如此卑微地留在你身边,听你的话,给你道歉。”
“你难道觉得我们像第一世那样相处比较好吗?我应该表现得害怕,天天吵着要离开你?”
她轻轻地抚摸着他一侧的脸庞,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说:“别让我再死掉了,你不是说这很痛吗。”
然后聂桓认命地叹了口气,伸手按主机的电源键关掉她的电脑。
这事就快结束了。
等他们泡在浴缸里时,她用那种才拆封的一次性剃须刀片扎进他皮肤半厘米深,在他的左臂上缓缓地划开了一条小拇指长的口子。
他就抱着她,就这么看自己的血流出来,在血液落入水中前他把那条手臂伸在外头让血滴在地上。
迟樱把刀片放在浴缸边缘,解释道:“真的很疼,比这疼。”
皮肉被划破的尖锐刺痛下,聂桓只是笑了笑,爱意浓浓地求她:“你再多划几下吧。”
“不了,再划就是我的损失了。”她撩水到他锁骨,俯首亲他喉结下面。
“你好好处理,不要留疤,我不喜欢。”
他说:
“好。”
他们的这次摩擦,这下才算是真正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