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你好敏感。”美人投怀送抱,柳时阴脸上的笑更加灿烂了,双手也爬上了对方的腰。
许林宴抓着柳时阴的衣服,忍不住道:“别闹,今天真的不能再做了。”
柳时阴摸了摸鼻子,他真的没那么禽兽,大清早地就想着那档事。
“好,不做。”
柳时阴替他揉着腰。他本来就没想做,就是想逗逗许林宴而已。连续两天都做的话,许林宴的身体恐怕得坏掉。这是他的恋人,又不是充气娃娃,有些事该节制还是得节制。
“你到客厅去休息吧,这里让我来收拾就行。” 两人温存了一会,柳时阴就把许林宴推到了客厅,怕他无聊又给他开了电视。
许林宴的确是累了,也没硬抗着和柳时阴争做家务。听着电视机里传出来的人声,许林宴视线落到了茶几上,看到了他昨天佩戴的手表。
许林宴记得,这块表回来后就被他在玄关摘掉了,因为妨碍了他和柳时阴。
按理说东西还落在玄关才对,现在会在这里应该是柳时阴早上捡了回来。许林宴驱着轮椅到了茶几面前,拿起了那块表。
名表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耐砸。昨天砸了两回,上面依旧没有磕碰出任何的划痕。最重要的是,这一看就被人精心地擦拭过,上面连一点灰尘都没有。
而做这种事的人,除了柳时阴外,许林宴想不出还会有谁。
摸索着表盘,许林宴不禁露出了一个笑。
这人真是一如既往的贴心和温柔。
其实这块表砸了那个抢劫犯后,许林宴就不打算再要了。但此刻,许林宴改变了想法。
他不但要把表留下来,还打算小心地收藏着。
许林宴视线一转,眼睛定在了柳时阴的身上,看着他收拾碗筷,眼神格外的柔和。
等柳时阴收拾完,许林宴已经坐在轮椅上睡了过去。
“在这里睡着了也不怕着凉。”柳时阴无奈地摇了摇头。
当他看到被许林宴紧紧握在手中的表,无奈的神色转为浓浓的笑意。他过去把表弄了出来,放在桌上,然后轻轻地把许林宴抱了起来。
许林宴皱了皱眉头,睡得似乎不太安稳。柳时阴见状,柔和地给他拍了拍背。许林宴蹭了蹭柳时阴,这下倒是睡得很安宁了。
柳时阴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就把目光落到了许林宴比常人较为瘦弱的双腿上。
许林宴的身体比预想中还要差,只是折腾了两回就累成了这样,以后看来还是做一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