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姝食指中指夹着房卡刷开门锁,拇指指甲沿着铝箔纸滑了一道圆弧,扣开一片短效避孕药,
“滴”一声,她侧身将房门顶开,药片已经塞进嘴里。
从客厅的minibar拿出一瓶矿泉水,对着嘴猛灌了两口,她喝得太急,刚放下水瓶就打了个嗝,隐约能听到回音。
这是一间位于75层的行政套房,目测100多平的面积,仝姝一个人住显得有些空旷。进门就是客厅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橘色路灯勾勒的海岸线曲折绵长。
药有些苦,仝姝收回目光,咂了咂舌尖。
短效是苏黎世的g给她开的,工作压力大加上情绪影响导致月经不规律,已经吃了有一阵。
水刚落到胃里,忽然,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甬道奔涌溢出,像失禁,顺着大腿内侧继续流淌。
这种粘腻不堪的感觉她熟悉又厌恶,从头顶扯下背心,三两下就把自己扒了个干净。
仝姝把衣服团起来在沙发上,恰好经过全身镜,淡淡扫了一眼。
镜子里的女人长发落在胸前,发丝细密,如同黑雾,朦胧地遮住奶子上红到发紫的吻痕,一,二……她数了数,从锁骨到乳尖大致有七八处,从花心泄出来的白色精液已经流到了膝盖。
她静静地看,内心没什么波澜。
从酒店停车场走过来只需要几分钟,她又想起刚才离开的时候,男人的声音顺着海风飘到耳边。
“怀孕了告诉我,你要生的话我养,按照你说的,多少钱你说个数。”
怀孕?
她拿了条浴巾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对着细密的水柱冷笑一声。
以她的能力,就算在苏黎世留不下,回国找个糊口的工作完全不是问题,在大读本科的时候,随便接点企业的私活也能过得很滋润。
她怎么可能蠢到那个地步,拿自己的事业和人生当筹码去赌男人随口的一句话。
偏烫的热水当头浇下,浴室雾气升腾,一寸寸解冻着紧绷的筋骨,身体后返劲儿似的开始疲乏,小腹不时传来强烈的酸胀感。
逼穴形成了肌肉记忆,一直在不受控制地进行有规律的收缩,仿佛男人的肉根还牢牢插在里面一样。
十分钟以后,她擦干身子。腰带随意打了个结,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
酒店的装修简约贵气,洗手间是灰白大理石为基调的欧式风格。仝姝光脚站在洗手池前,瓷砖漫上来丝丝凉意,宽大的化妆镜起了层稀薄的雾气。仝姝拢了拢滴水的长发,向前探着身子,用手背蹭干净正中央的一小块区域。
镜子里面的人比她矮半头,眼神漆黑空洞。
周遭灯光昏暗,背景是脏腻泛黄的白色瓷砖,生了锈的红色剪刀正卡在长发的齐耳处,头发太厚,女孩剪得手抖。
胳膊一用力,腿心淌下一道白浊。
继父李士强对着马桶抖了抖软成一坨皮的鸡巴,提上裤子,推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