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咬牙说道。
其他各家也都纷纷回头去拿家底儿去,然后一家分了一包泡面,外加三袋酱包。
等一箱子分完后,李源收拢了手里的粮票、肉票,笑道:“这些票啊,我肯定不会自己收着。做人不能只想着自己,是不是?我这得给烈士家庭送去。咱不能让英雄家庭流血还流泪!”
一大妈感慨道:“源子,还是那个源子啊,心善。”
李源道:“可不是嘛,咱就是心软,没法子。”
贾张氏道:“源子,你是心软,可有人心狠呐。仗着你发了财,就不把我们这些穷街坊放眼里了。天天跟地主老财一样,不是笑话那个是穷鬼,就是骂这个是穷酸。源子,连你都没笑话过街坊们吧?”
李源道:“没有没有,贾大妈是了解我的,从来没有过。这谁啊,敢骂我贾大妈是穷鬼穷酸?”
刘海中义愤填膺道:“还能有谁?除了赵金月,就再没旁人了!”
赵金月不认:“你放屁!”
刘海中:“……” 一双绿豆眼滴溜溜的往上翻。
付三才媳妇道:“看看,看看!她一个年轻人,就敢这么骂二大爷,说二大爷说的话是在放屁!”
刘海中的绿豆眼翻的更狠了。
赵金月哼哼道:“那是因为他活该!”
李源批评道:“赵金月,你怎么回事啊?”
赵金月冷笑道:“源子,你不知道吧?咱们院的这位好二大爷,写过举报信,举报过你,也举报了我们老何家,还有大唐酒楼!”
众人哗然,易中海沉声道:“赵金月,你可别冤枉人,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赵金月“哟”了声,斜眼看易中海道:“您还知道胡乱举报人不是闹着玩儿的呢?”
易中海:“……”
李源看了眼脸色不大自然的刘海中,笑呵呵道:“赵金月,你说这话有证据么?”
赵金月道:“我当然有证据了!人家都找到酒楼了,街道还找了二大爷谈话了吧?要不是酒楼经理劝我们相忍为上,我早啐他祖宗十八辈了!牛桂枝,我骂他放屁,骂错了吗?”
付三才媳妇说不上来了,责怪刘海中道:“二大爷,您怎么干这事儿啊?”
刘海中难得嘴巴利索了回,道:“我可没举报源子,也没举报酒楼……我是举报酒楼用坏人!”
啊!
大家一下又理解了。
正说的热闹,后面传来傻柱喜庆的声音:“我说诸位,都在这呢?嘿!我刚瞧见外面的车了,就知道源子你们回来了!”
老何家爷们儿仨人,何大清、何雨柱、何旦一起走了回来。
赵金月道:“傻柱,你给大家伙说说看,是不是刘海中这狗东西举报了咱们和酒楼?他还不承认,还跟源子告状,说不该用咱家。”
傻柱“嗐”了声,道:“你和他计较什么,糊涂一辈子了。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儿举报报复打击那一套。让他接着去举报吧,就当乐子看得了。”
李源乐道:“哟,柱子哥,您这境界可见长啊!”
赵金月看傻柱的眼神也丰富多彩起来,嗔了声:“德性!就你会充好人!”
傻柱不理他,对李源笑道:“嗐!还不托您的福吗?如今我有儿有女,干活还得钱多,日子有奔头!源子,今儿说什么得在家吃顿饭。您和娄晓娥先进屋里坐着看电视,我跟何旦弄俩菜,今儿咱们好好喝两杯!”
李源笑道:“成。”
其他人急了,六根媳妇道:“源子,这赵金月整天嘚瑟个不行,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一个人骂一四合院,你再给他家撑台,往后我们还活不活了?”
李源问傻柱道:“你们家谁管钱呢?”
傻柱道:“孩子他妈。”
李源道:“往后还是你管吧,不然她这样嘚瑟下去,早晚要出事。现在回城的知青成千上万,一个个都没工作,满大街溜达,正心里不满呢。赵金月这样炫富下去,她被人绑票了没啥,撕票了你再娶个年轻漂亮的。可要是连累何旦、槐花被人绑了,那你家日子以后还咋过?”
傻柱闻言,脸色一下严肃起来,转头看赵金月道:“听见没有?”
赵金月自然不甘心,道:“至于吗?”
何大清发话道:“至于吗?你看不懂报纸是怎么地?现在多少犯案的?” 何旦和槐花也一起劝了起来,赵金月虽然比比咧咧,可也知道好歹,道:“得得得得!交出来就交出来,交出来也比穷鬼们有钱!”
刚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庆祝的四合院街坊们,一个个脸又垮起了。
李源叹息一声,一脸无可奈何,转身进了何家。
槐花帮衬着拿椅子,赵金月还知道倒两杯茶。
不过李源刚坐下,就见贾张氏、秦淮茹带着小当进来,赵金月不高兴了,道:“你们来干啥?”
秦淮茹笑道:“自然是有事。”然后看着李源道:“源子、晓娥,这是小当。”
小当叫人:“源子叔,晓娥婶儿!”
秦淮茹开门见山道:“源子,你看我们家这两个孩子,棒梗今年都二十九了,小当也快二十了,也没个正经工作……”
李源奇道:“不对吧?棒梗不是接你的班了么?那可是老贾家的工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