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是一辈子的白月光呢,哪怕早就绝了一些念想,可秦淮茹一开口,傻柱的怒气还是明显消散了。
“哟~别往谁的心里去啊?”
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李源乐了,怎么都是巧!
赵金月面带不善的进来,身后还跟着何大清。
何大清更绝,自带碗筷。
贾张氏都哆嗦起来了,绝望道:“你……你们怎么都来了?”
老天爷啊,这是造孽啊,硬吃寡妇门?
这分明是逼她叫老贾和东旭出来一起战斗!
李源笑的不行,道:“贾大妈,算了,今儿算我的。就当我请咱们四合院的老街坊,请我最亲近的老街坊们吃一顿。”
话音刚落,就见阎埠贵带着一顶崭新的绒线帽,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面还盖着一个小盘子满脸笑容的走了进来,道:“源子,您要这么说,那三大爷我也来凑个热闹!不过我不白来,我自己带了菜来。”
李源乐道:“三大爷,您今儿要是带盘白菜丝儿,那我可单另给您安排一个桌啊。” “欸!!”
阎埠贵豪迈道:“源子,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别人不知道三大爷的为人,您还不知道?我是那种小气算计的人吗?您瞧瞧,我这是什么?”
打开盘子,众人都瞧了过来,看清之后,赵金月最绝,直接骂起街来:“阎老西!糊弄人是不是?你这还不如白菜丝儿呢!白菜起码还新鲜些,你弄个咸菜疙瘩来!”
阎埠贵急眼了,道:“有肉啊!有肉!”
赵金月大眼睛睁的溜圆,盯着盘子里道:“哪呢?”
阎埠贵“啧”了声急道:“这不是吗?西南角上!还有,东北角也有两条!”
赵金月闻言,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像是被这条老狗给生生糟蹋了遍一般。
然后就见阎埠贵忽地哈哈大笑起来,得意道:“我这是逗你们玩儿呢!孩子他妈,解成、于丽,还不出来让他们看看!”
三大妈满脸堆笑的端了一盘菜进来,热气腾腾的,辣子炒鸡。
阎解成端了一条鱼,于丽端了一盘羊肉。
别说别人,一向看不起老阎家的傻柱都直了眼,乐道:“嘿!三大爷,您不会真是让贾大爷给撞身上了吧?太阳可打西边儿出来了,铁公鸡拔毛了啊?”
阎埠贵“啧”了声,不满道:“说什么呢?源子能帮于丽解决工作问题,让她进大唐酒楼上班,那就是在帮我们家拉出火坑啊!我阎埠贵这辈子虽然爱沾人便宜,可不是知恩不报的人。现在还不起大人情,可请吃几个菜,还是做的到的。”
傻柱闻言笑道:“得,虽然蹭一顿你家吃的比拿的还多,可总算能见着真家伙了,也算吧。”
阎埠贵乐道:“欸,这就对了!解成,回去把我放在衣柜里的两瓶菊花白取来,光有菜没有酒可不成!”
解成高兴应道:“好!”
傻柱对何旦道:“你和棒梗去把咱们家的大圆桌子滚来,你贾奶奶家的坐不下。”
何旦笑道:“爸,一会儿我们小辈在旁边吃。”
傻柱点头道:“成。叔侄本不该同席,去吧。”
老贾家这么热闹,早引起了四合院其他人家的注意。
易中海坐在门口,一声不吭,但也没人去招呼他。
二大妈从后院进来中院,又退回去了。
倒是过了会儿后院的赵寡妇端了一盆硬菜,看起来是一只卤羊头,还有几只羊蹄,里面应该还有些羊肚羊肠之类的,二大妈路过时,哈喇子差点没流出来。
可赵寡妇和她家关系一般,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就径直走向了贾家。
“哟,赵嫂来了!”
李源对这个四合院里唯一的正常好人还是有几分敬意的,当初看他见他喝凉水,赵嫂没少强给他借钱。
赵寡妇两鬓早就白了,但还是和当初差不多硬气,高级女焊工嘛,道:“听说你们在这边凑菜摆席,我那边正好有一盆卤味儿,送过来添个菜。”
贾张氏都高兴坏了,道:“快坐快坐,来这么些人,带那么点菜也不害臊,我正愁怎么着呢。嘿,这一大盆可解决大问题了。”肯定吃不完,还能剩不少!
李源问赵寡妇道:“杏儿和她哥在酒楼工作的还行?”
赵寡妇道:“那还能不行?四九城比他们兄妹俩工资高的没几个。”
傻柱笑道:“大军和杏儿都随他妈,干活儿踏实,很入徐经理的眼,早提拔成干部了。一个月工资小两千,比轧钢厂厂长工资还高。” 赵金月喜欢这样粗壮有力的女人,难得说话没夹枪带棒,道:“赵嫂命好,生的两个孩子都听话懂事,能吃苦,能干活。现在在外面也买了院子……赵嫂,您是要搬出去住的吧?”
赵寡妇摇头道:“我一个人在这住的挺好,搬出去做什么?”
赵金月高兴道:“嘿!和我想的一样!我那院子是二进的,屋子多的住不完,可也忒冷清了。还是咱们这院好,整天看着就热闹!”
等傻柱把羊头拾掇出两盘子肉来,又将羊肚、羊肠等拌成了凉菜端了上来,桌子坐了一大圈。
何旦过来把酒挨个倒上又坐了回去,这边刚举杯喝了一个,还没说话,门口又传来动静:“源子……”
听声音,是故人啊。
“光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