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浔有些困了,眼皮沉重。
不曾想,背后那个人突然转过身来,紧贴着他,搂住了他的腰。
“记得吗?小时候我就是这样抱着你睡觉的,”
傅时景没有等来回应,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为什么你要是alha。”
墨浔突然就绷紧了身子,因为他感觉到后面有些许暧昧的灼热。
忍不住的,他想远离。
然而身后那东西像是黏着他似的,他往旁边挪一步,身后的东西又紧跟过来。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柄。
没多久,他就已经到了床沿边上,退无可退。
“浔浔。”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后,“你知道吗,知道你是我的亲弟弟的时候,我恨不得掐死你。”
墨浔身体僵了僵。
看吧,他果然想杀自己。
他抿着唇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不是表弟,为什么是alha。小时候,你都说好了,长大后要当我的老婆,怎么现在都忘得这么干净了…”
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当时他们刚上幼儿园。最喜欢玩的就是过家家的游戏,三个人在一起,总有一个人要落单。两兄弟为了争谁当老婆谁当老公,打的不可开交。
后来墨浔给了个方法,他说为什么他不可以同时拥有两个老公呢?
这个好办法,获得了两兄弟一致的认同。
傅时景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潮热,“浔浔,我好热。”
一双强壮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引导着他。黑暗之中,他的眼神是那么的亮,像是偷腥的猫,熠熠生辉。
墨浔实在忍不住了,扭过头来,“二哥,我们已经不是小时候了,你…该找个omega了。”
小时候墨浔感情迟钝,被诱骗着帮他做了不少次这档子的事儿。
后来醒悟后,回回想起,墨浔都感觉尴尬。
“呵…”傅时景嘴角溢出一抹冷笑来,眼神危险。“小时候都能做,怎么现在不行了?傅墨浔,是我太纵容你了是吗?”
傅时景抓住他的手力气变大,手指收紧,像是要将他的手给捏碎。
紧接着霸道的,塞了进去。
墨浔忍不住收紧了手。
惹的傅时景轻哼了一声,眼眶发红,卸下了伪装,盯着他的样子,像是只摇尾乞怜的狗。一如小时候哄骗他,撒娇着求着他,陪他玩儿似的。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了。”傅时景梗着嗓子说道。
嗅闻到空气中那微微发酵的醇厚的白葡萄酒味,墨浔皱眉。
“二哥,你易感期到了。”
前两天大哥才过了易感期,他们是双胞胎,那他的易感期应该也相差不了几天。难怪。
难怪今晚的他有些不形于表面的脆弱。
像是突然被戳中了心思。
傅时景眼神慌乱了一瞬,还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