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洛枭又被晋王爷罚进了祠堂。
但每当天黑的时候洛枭都会来找他,不计前嫌尽职尽责地教他练箭。
秦玉每天都老老实实跟在洛枭身后练箭,好像是为了弥补他挨那一巴掌,乖巧得都不像是他自己。
有道是名师出高徒,纵使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秦玉的箭术还是有了长足的进步。
复试上。
当他一箭射中靶心时。
司南和安幼舆一脸震惊,然后满怀欢喜地鼓掌欢呼起来。
“秦玉,你真厉害!”
“好样的!”
谢风流在一旁摸着下巴,赞扬地点点头。
“还不错。”
轻轻松松完成了考核。
某天早上,秦玉突然对福安说:“福安,收拾东西,我们要出一趟远门。”
“少爷,我们要去哪儿啊?”
“去找你少夫人,父亲已经帮我请好假了,我们出发吧!”
“啊?!”
秦意的母亲比他小,此时也不知她家中有没有落难,她有没有被拐卖进青楼,无论如何,他要去救她!
收拾好东西后,主仆二人准备出发,临走前秦玉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洛枭那边空荡的床铺。
他大概还在祠堂跪着呢。
洛枭,谢谢你。
第29章
昏暗的祠堂内,身材高大的晋王脸色阴沉地盯着跪在下方的儿子。
“我是怎么教你的?志毋虚邪,行必正直,近来你做到哪一点?”
洛枭端端正正跪在蒲团上,腰挺得笔直,“孩儿知错。”
晋王想了想,自己儿子自己清楚,绝不是如此蔑伦悖理之人,作为一名父亲,他将一切归咎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给我离秦家那个混小子远点!”
“父亲,孩儿做不到。” 晋王气得甩手一鞭子抽在他的身上,破空声在寂静的祠堂内久久回荡。
“做不到?我问你,你与他到底什么关系!”
洛枭痛苦的神色中泛出星星点点温柔:“孩儿与他拜过天地,一纸婚书,上表天庭,下鸣地府,生死与共。”
晋王脸色难看到极点,“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何时与他拜的天地,立得婚书,为父怎么不知道?”
洛枭自嘲一笑:“大约是,上辈子。”
胡说八道!
晋王越发觉得秦家那小子会灌迷魂汤,他冷哼一声:“你在这里为他誓生誓死,我却听说他要成亲,此时正在提亲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