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夫子拐了拐他,想提醒他不要那么耿直。
夫子却直接将眼睛闭上,“题目是‘醉’,你偏题了。”
此话一出,场下爆发一阵唏嘘,在场所有人都为他捏了把汗。
敢如此正面与秦家的人硬碰硬,莫非背景雄厚? 但是看他穿着粗布衣裳,寒酸的很,不像是有背景的样子呀。
底下开始窃窃私语:“他是什么身份?”
众人皆摇摇头,无人知晓。
好了,现在只有两个通过,压力给到了最后一个,秦玉的目光还没落在第四位夫子的身上,夫子就急匆匆地掏出一颗龙眼干放在桌上,手都在颤抖,看样子紧张得不行。
秦玉得意得笑了,出师大捷。
上半场的比试结束,台上台下的人都开始陆陆续续散场,去吃饭,吃完饭,下午还有更加精彩的对局。
台上闭目养神的耿直夫子睁开了眼,也要离席。
临走前,他将目光看向秦玉身边的司南,司南低头垂眸倒退一步,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褚夫子。”
原来他是司南的夫子。
褚夫子:“君子必慎交游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为何会与他走在一处?”
这话说的好像跟他玩玷污了司南一样,秦玉不高兴了:“那当时是因为我为‘朱’啊,谁跟我玩得好,谁前途光明。”
姓褚的斜眼乜了他一眼,好似十二万分地看不上他。
甩甩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旁的福安探过头来:“少爷,此人目中无人,要不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司南一听有些惊慌:“夫子只是为人有些刚直,不是坏人。”
秦玉拍了拍司南的肩膀,对他挑挑眉:quot;你放心,你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我不会把他怎么样。
走,我们去吃饭去,你想吃什么,我请客!quot;
“对了,他到底是什么人,你好像很尊重他?”
“褚夫子是看管藏书阁的夫子,不授课,他学识渊博,极擅长训诂,手中收藏许多失传的珍贵拓本,我经常会向他借来抄录钻研,一来二回便与他熟悉了。”
秦玉:“哦,原来如此。”
下午,第二局开始。
每人面前都摆着一局珍珑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