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在昆仑山上被他师父打伤后,他只是简单的调理了一下,便一路风尘仆仆的带他回了北庭,回来便上了战场,一路上也不曾找大夫看过。
就算是铁人,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吧。
“不用,已经调理好了。”
秦玉放下心。
黑暗中,秦玉胡思乱想想到京兆的情况:“你说太子造反,现在京兆情况那么乱,太子会不会对王府里的人动手?那英莲福安彩云他们会不会有事?”
洛枭摸了摸他的头发:“太子真正忌惮的是晋王府的兵力,地位未稳之前他不敢对晋王府动手。”
“那我们以后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也不回京兆。”
“是要回去。”
“可是只要回去,必定会陷进京兆夺位风波中,太子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洛枭收紧抱着秦玉的臂膀,将他紧紧包裹在怀中:“有我在,不必怕他。”
暗夜里,秦玉忧心忡忡地盯着洛枭的脸。
“还有,你说过要帮我解蛊!”
“我已跟轻云商量过此事,生死契是他师父毒圣所制,只有他师父知道解蛊的方法,还需再等几日。”
“还要等他师父……夜长梦多,你不可以骗我!我不然我就休了你!”
洛枭轻笑一声,在他脸颊处蹭了蹭:“好,我何时骗过你?”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处,蹭着蹭着洛枭的手便滑进了秦玉的衣襟里,贴上他腰侧细腻温润的皮肤。
感受到手在他腰侧捣乱,秦玉轻喘一声,抓住他捣乱的手,“痒。”
长途奔波,又刚从战场上下来,怎么还有精力想那种事。
他可没心情。
故而在洛枭的吻落在脸侧,身子也压上来之时,将他手从衣服里拉出来,推开他。
“别烦我。”
秦玉闭眼睛睡觉,不搭理他。
惨遭拒绝,洛枭也只能无奈的收起心思,躺好安安分分地抱着秦玉睡觉。
第二天一早。
“秦玉!”
门外院子里突然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安公子安公子,世子和世子妃还在休息,不可以闯进去!” 秦玉被吵醒,听到乱糟糟的声音里面嚷得最大的,这个声音,好像是安幼舆的声音?!
他不是在安西跟他父亲在一起吗,怎么来了北庭?
于是慌忙起身穿衣服。
“安幼舆!”
打开门,秦玉就看到院子里被士兵们极力拦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