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幼舆拍了拍马厩中价值连城的宝马,喋喋不休的给秦玉介绍,一回头突然发现秦玉心事重重兴致不是很高的样子。
quot;又在想洛枭了?他这才刚走,你就这个样子,后面你要怎么办。
秦玉你变了,以往你不管遇到什么难事,都能随随便便的糊弄过去,从不放心里,现在的你总是心事重重。quot; “他回京兆,腹背受敌,南越兵力强盛,太子又心怀鬼胎,我怕他出事。”
“你可放心吧,洛枭行兵打仗颇具天赋,况且还有晋王在一旁掌舵,用不着你担心,你担心你也做不了什么。”
秦玉叹了一口气,这说的倒也是,他也没有兵,也没有权,也不会打仗,政治上也一窍不通,他确实帮不了他什么。
夜间,秦玉睡不着,一人独坐在窗旁看着庭中的景色,月色如水,北方土地干涸,植物稀少,大多是一些高大的树木,与南方山水相映,满院繁花的景象截然不同。
忽然传来一阵异常的风声,眼前黑影一闪,一个人便落在了窗前。
吓了正在发呆的秦玉一跳。
定睛一看,虽然此人易了容,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能认出:“谢风流?!”
谢风流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袖子,埋怨道:“那个叫轻云的小东西,真不好对付。”
那日子军营中与洛枭重逢后,便不知他的下落,他竟然还没有回京兆,还在西北。
谢风流这段时间好像生活的很不错,潇洒的很,看向秦玉:“你喊我什么?”
“师父!”
“之前情况不好,便免了你的拜师礼,今日补上吧。”
“啊?”
“还不请为师进门?”
“哦!”秦玉清醒过来打开门,让谢风流进屋。
谢风流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桌子边,等着秦玉奉茶。
秦玉关上门,倒了一杯茶,然后跪在谢风流面前将茶高高举起:“师父请喝茶。”
谢风流接过茶盏,抿了一口,很满意的点点头,“嗯,既然拜我为师,以后就得以我为尊,要听我说的话,有福要先与为师共享,有好吃的好喝的都要先供奉给为师,有钱呢,要给为师花……”
越说越多,越说越离谱,秦玉冷了脸:“差不多可以了吧你!”
“当然最主要的是要认真跟着为师身后学习,不可懈怠。”
“你在练移花大法?”
“对!”
谢风流突然掠住他的手腕一探,体内内力流转顺畅,满意的点点头。
“移花大法,靠吸取他人内力,提炼为自身内力修行,吸取的内力越杂乱,越难梳理,你并无内功基础,如何会提炼内力?是洛枭帮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