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熟悉气味的外套,尚且留存的余温几乎灼烧起来,让白陶难得有些惊慌失措。
独自步入雨夜中,雨水冰冷刺骨,狠狠拍打在身上,只有怀中大衣温度不灭。
突然,身后屋中传出一阵阵瓷器碎裂响声。
白陶闻声驻足回眸,眼尾微红。雨水顺势流入嘴边,苦咸涩口,心尖酸痛。
这明明不是心碎的声音,可为什么会感到心疼呢?
折腾一夜,第二天白陶成功病倒,面色惨白不说,眸光暗淡无神。
“你和毕少怎么回事?到手的鸭子还能飞?”经纪人一脸头疼。
好不容易攀上得高枝,还没变凤凰呢,怎么就成“弃妃”了呢?
“我才是鸭子。”白陶自嘲道。
可不就是鸭子,明码标价,睡得不爽拍拍屁股走人。
“依然我对毕少的了解、研究,他不像三心二意,不念留情。”
“你还要上赶着去?”白陶嗤笑自嘲道。
“沈舟都转型了,难道你还想天天演无脑甜宠剧?啃老本,吃青春饭也有限度!”
经纪人这话难听,但在理。
白陶煞费苦心,让毕璟作为投资商硬塞进剧组。便是想借由《王朝诡事》为出发点,逐步达到转型。
事实证明,这个剧组确实不错。
导演许无嵇极端负责,从剧本到重要演员,细细打磨且精挑细选。
“可是毕璟现在不见我。”
“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你忘了当初怎么死皮赖脸勾搭上他的?”
“你把我说的好不堪。”
“等我想想。”经纪人来回踱步,疯狂地头脑风暴。
“美人计咱们已经用过了,估计毕少有免疫力。”
“有道理。”白陶略加思索,表示赞同。 “接下来,就走苦肉计!”
“苦肉计?”白陶眉头一皱,表示怀疑。
“既然毕少喜欢你的颜,那又怎么不会对楚楚可怜的病态颜值动心呢。”
“所以我应该玩病美人那一套?”白陶不确定问道。
“对!”经纪人大手一拍,已经制定下攻略毕少的最优路线、方式。
“正好《王朝诡事》也有太子受伤戏码,戏里戏外双重拿捏。”
还愁会被毕少拒之门外?
白陶并未回答,在沙发里蜷缩起双腿,病容蔫蔫地窝着,神情低落,任凭经纪人说个不停。
高傲猫咪受伤后,独自舔舐伤口。
这个周末过得极糟糕,许无嵇焦头烂额四处找“冤大头”投资。
为此,不惜打通王海落电话。
“你糊剧想找冤大头啊,有了告诉我一声,正好我糊综也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