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的母亲喜极而泣,一下子就抱住了冯清瑶,不停的说着什么,应该是感谢一类的话。
冯清瑶费了不少劲挣脱了米尔母亲的抱抱,冯清瑶“惊魂未定”的跑到了沈迟夜旁边,草原人的热情真是让她招架不住。
沈迟夜好笑的看了看她,对巴哈依说:“米尔的病已经好了,以后多注意生活习惯就好,我们这就回去了。”
巴哈依不肯,坚决不让救命恩人走。 经过“艰难”的你推我让,沈迟夜答应参加傍晚的篝火晚会,第二天再走。
一晚上的热闹过后,沈迟夜一行人大包小包的回到了营地。
张江迎了上来:“我还说再不到就要去接你们呢。怎么带回来这么多东西?”
他们昨天已经给张江送信说今天回来,让他做好准备。
不过现在看来,倒是他们多虑了。
“都是巴哈依族长给的,直接就给扔马背上了,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你找人卸下来看看吧。”
“这个好说。”张江总觉得这地方不能久留,“咱们耽误好几天了,该起程了吧?”
其他两人也看向沈迟夜。
“今天把行李都整好,做好干粮,明天天一亮就起程。”
做好决定,几人就去忙活了,他们要做的事情还不少呢。
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营地已经恢复平整,上面的帐篷和人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些脚印和马蹄印,在诉说前一晚的热闹。
一群草原汉子驱马赶到,见此情景,脸色不太好的说了一句草原话,就调转马头向巴罗部的方向去了。
此时远行的一行人,沐浴在晨光中,正在大草原上御马奔腾,享受天地的辽阔,完全不知道今后的旅程将不会平静。
……
睁开眼是草原,闭上眼也是草原,在草原上走了十来天以后,西行队伍里再也没人觉得草原真美,他们开始想念人潮拥挤的京城了。
“咱们什么时候能走出去啊?”冯清瑶无精打采的问沈迟夜。
“快了,按照这个速度计算,明天下午咱们应该就能到牧州的渠县。”
“哦?”冯清瑶来了精神,“那加快速度的话,是不是今天就能到?”
失笑了一下,沈迟夜说:“就算今天能到,也是半夜了,咱们进不去县城。”
那算了,就这么慢慢走着吧。
忽然,一个斥候骑马过来跟张江报告:“将军,前方有个流放的队伍,里面好像有人倒下,他们停在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