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阿衍那边你会搞定他。”承觐运笑着说。
“别搪塞我,我给了你想要的,你也赶紧给我想要的。”
“可以。但要得罪一下了。”他摆了摆手。
一个壮汉进来,拿了一颗药丸递给她。
承觐运对她说:“吃吧,不然用武力敲晕你不太礼貌。”
她知道,承觐运不想让自己记下路线,万一到时候直捣他老巢可就不好了。
“这个药是什么?多久见效?”言听一副好奇的样子。
“放心,这是我研究的新东西,没什么副作用。半个小时内你就可以安眠了,至于多久醒看剂量,你吃下去的这一小颗,一般人两个小时之内就醒了。
哦,不过这个也依据个人体质,我觉得你会醒的更快,毕竟你也不是一般人。”承觐运回答。
看来不是什么好货!
这老狐狸早嚷嚷着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干合法生意,原来背后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就和父亲言赟一样,每次都说最后一票,最后一票之后还有下一票。
人的本性使然,有贪念的人,欲望是没有止境的。
言听直接咽下了药丸。
承觐运在等,言听在赌。
她赌自己强大的自制力和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
约莫半个小时,言听昏昏沉沉“入睡”。
迷糊之中感觉有人把她抬上了一辆车。
有人在说话:“快,手脚利索点,出发。”
那次她偷听承觐运墙角时,和他那个聊天对象的音色如出一辙。
言听不着痕迹但又有些吃力地从后腰牛仔裤上抽出一根银针,扎到了自己腰窝附近的一个穴位上,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因为自己处于“昏迷”状态,所以打手们就没有给她花式大绑,也没有蒙上眼睛。
他们可实属大意了。
言听自然是不敢探起身看他们行驶在什么地方。 但一路开下来,她感觉他们就是在原地绕圈圈,而且绕了很大一圈。
最后车子一直向下开,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听着门口的守卫对话和机器刷卡的声音,她感觉这里安保一定非常森严,或许连一只苍蝇都很难轻易飞进飞出。
接着,她就被抬到了一个房间的床上。
言听感觉有目光在打量她,有一双大手在扒拉她的身体,应该是在试探她的昏睡程度。
她不做任何反应。
估摸时间差不多了,言听开始“幽幽转醒”。
“这是哪儿?”她迷茫地问。
“这你就不要管了言小姐。”声音就是那个人的!
言听看着面前的这个刀疤脸,心中了然。
她开始打量自己此刻身处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