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就是如此。
他们在她身上拴着一条隐形的狗绳子,那一头连接着她的母亲。
承衍洲闻言,眼里的眸光有一瞬暗淡。“你真这么想?”
“想什么?想你送我这条项链的意义?不是狗绳子是什么?难道你是因为喜欢我才送我的项链?”
承衍洲回答得非常快:“当然不是!”
“不是就好。”
不是就好。
“接下来你继续跟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安保随行,明天去找ken报到。”
“好。”言听要起床。
又被他拽了回去,紧紧锁在他怀里。
他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以后乖乖地待在我身边。”
她不说话。
“嗯?”
“我有不乖的时候吗?或者说,我敢不乖吗?”言听幽幽叹着气。
让他的心莫名一抽。
不管怎样,她必须要时刻待在他身边才行,在秦城的这些日子,他的心一直是空落落的状态。
他打算无论爷爷怎么敲打怎么看,以后按照自己的心思来。只要把她每天看在自己身边,就不怕爷爷对她动手。
至于她的母亲……他已经有眉目了。
言听按照承衍洲的吩咐,按时找ken归队,每天跟着他一起负责承衍洲出席各种场合的安保工作。
自从纽约一战,言听的事迹已经传遍整个安保部门,这些大小伙子便开始对这个年轻的女孩子另眼相看了。
从一个花瓶,到一个打女。
ken真的抽空安排了「切磋团建」,他手下的这些人,全都是言听的手下败将。
即使这些人都是万里挑一的练家子。
但言听毕竟是在生存游戏中胜出的佼佼者,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
日子就这样相对平静的过,言听除了工作、侍寝的闲暇时间,就是在暗暗追踪甘城洞的讯息。
承觐运也没有继续找她,平静到诡异,除了母亲的视频照发。
时间一晃就到了言听十九岁的生日。
这天承衍洲有一个重要的应酬,是接待从秦城来的陈定祈。
言听奉命跟随。
双方见面寒暄的时候,陈定祈眉毛一挑,把目光转向了言听:“这位小姐是?” 承衍洲转头看向言听:“我的随身助理兼保镖,言听。”
陈定祈绅士地跟她握手,然后说道:“哦……言小姐,幸会幸会,上次我们在秦老爷子的寿宴上有过一面之缘,你还记得吗?”
言听其实记得他,从今天看到他第一眼就记得了,她的记忆向来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