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估计会被她这副打扮迷惑,对她怜香惜玉起来。
实则,言听的眼神里掩藏的狠戾与决绝,是致命的危险信号。
她一步一步走下来,看着面前被捆在焊在地上的铁椅子上、脑袋套了一个黑布罩子的人笑着说了一句:“james博士,抱歉这几天没空好好招待您。”
james已抖若糠筛,他嘴里堵着一块抹布,想发声也发不出来,呜呜地叫。
言听来到他面前,手里玩着那把瑞士军刀,幽幽开口:“今天得了空,我们一起算算账?”
言听把面罩和堵嘴的抹布全都拿了下来。
james涕泪横流。
“求…….求你饶了我一命吧!”要不是条件有限被绑的结结实实,他立马能跪下来。
言听遗憾地摇了摇头。“james,你贵人多忘事,好好看看我,回忆回忆我是谁?”
言听摘下了脸上的白色口罩,凑到对方身前。
james像是一下子闪回到过去某种惊恐的回忆中,脸色比刚抓过来的时候还惨白。“言……言听??”
“嗯,想起来了啊?‘请’你来那天也没来得及确认。”言听貌似遗憾地说道。
james怎么会忘记言听?他的第一位临床试验对象。
她亲手杀了母亲那个画面还历历在目……
言听回来了。
就代表……他的临床试验失败了?她记起了一切?
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他当时一直认为是脑波电击系统不够完善觉得有问题,还和他们团队撕过。
“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james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颤抖问道。
言听撇嘴摇摇头。“总体来说,我压根儿就什么都没忘。”
james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怎么可能…..你明明……?”
“可能我意志力比较强吧?”言听云淡风轻地说道。
她当时吃过的苦、遭过的罪,就这样一笔带过了。
james直到现在印象都还很深刻。
当时的言听在接受脑电波干预的时候,整个人抽搐、痉挛、小便失禁,被折磨得不像是个人。
虽然他面对这些已经麻木了,但听了她痛苦的尖叫、哀嚎仍然心惊肉跳,因为他当时感觉,那不是人能发出的声音。
她在历劫的时候,另一个男人同样在恸哭。
承衍洲刚开始还想试图攥着她的手陪伴她,但被工作人员拦住了,要他在玻璃门外面看,因为场面…..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