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时宣态度极好,笑的梨涡都出来了,“这位大哥,我们路过此地,想要借碗水喝。”
那男人不好拒绝,但也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只转身给了她倒了一碗水,之后再次堵到门口。
时宣捧着碗也没往嘴里倒,她继续问道:“不知大哥在这村庄里生活有几年了?”
“打听这些做什么?”男人十分警惕。
时宣一个姑娘家,本不应被人如此防备,更何况她还是个美貌的姑娘,该防备的人应该是她才对。但与这男人相对,却反了过来。
时宣笑道:“大哥好像戒心很重啊,我所路过的村庄里,还没有遇到大哥这种类型的呢。”时宣只当打趣,却委婉在说他表现的十分不正常。 男人想说防备她是个坏人,但看看时宣再看看自己,终是没有开得了口。
他讷讷道:“只是心情不好。”
“那,大哥家里可有旁人?”时宣又问。
“没有。”虽然回答了,但男人全程冷着脸。
“大哥平日做什么营生?”
“种地,”男人不耐烦道:“你到底喝不喝水?”
谁知时宣就在这时突然发难,她突然摔了碗,以极快的速度冲过去卸了男人的下巴,把他按在地上。
若是这么看来,男的人防备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男人跪在地上呜呜叫,却已被时宣快速反剪双手,绑了起来。
此刻,在暗处没有现身的雷志有些急,他向前一步,想要阻止时宣的动作,但林道子比他更快的挡了他一下,道:“雷宗主不必惊慌,时宣不是那不知轻重的孩子,她如此做定然有她的理由。”
就是因为有理由,才不能做!
虽然没能第一时间阻止,但他还是现身问道:“这是何意?他只是个凡人!”
时宣也不去戳穿他,只认真解释道:“雷宗主可别被他给骗了,这厮可不是个凡人。他见到我时眼神躲闪,心虚的很。一个种地的农户,怎么会有这么白的脸?他说他以种地为生,但我们一路行来,这片区域可没有耕种的农田!”
雷志还在试图挽救:“那也只能说明他说了谎而已,一个凡人说没说谎,与我们并无干系啊。”
时宣眯了眯眼,但仍是做天真状说道:“有没有干系审一审就知道了,他在不应该的地方撒了谎,我就必须把他抓回去。”
“宣儿做的没错。”林道子还在一旁帮腔。
“那……”雷志道:“这就交给我吧,在我们落隐宗的地界,就由我们宗门来审理吧。”
“不劳烦雷宗主了,”时宣道:“这样一个小喽啰,我们来就是了。前些日子抓到的那个带标记的弟子都已经够麻烦你们了,这一个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