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又梦(微h)(1 / 2)

鄂尔多关上房门,走了好几步才忽然想起,如果她真的在偷听,那说明她绝对有功底,否则不可能不知道,这随从怕是看不住她。

房门又忽然被打开,鄂尔多进来后连忙将门关的死死的,还把窗户也关上了,“你在这里老老实实的等着,敢有什么心思,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说罢就径自坐在桌前看起了书。衣衣坐在地上,心里将鄂尔多骂了千百遍,只求砚荣快些回来,她可不想跟他呆太久。

看了几页书,鄂尔多早就困的受不住,他从箱子里拿出一铁铐,将衣衣的两只手铐在桌角,她有什么动作,必定会发出声响,鄂尔多如此才敢放心。碍于衣衣在,他只好穿着外衣入睡。衣衣盯着他那安然的睡颜,恨不得掐死他。

夜里,鄂尔多又梦见那日看见的双乳,他大力又粗暴的揉捏着,似是要将那乳肉捏碎,嫌不够过瘾,竟将脸埋在了那对嫩乳内又啃又咬,但无论多大力,依旧是只能看却摸不出感觉,心愈来愈急,他忽的抬头,一口咬上了那对让他念念不忘可看不可得的乳肉。

衣衣靠着桌本就睡不舒服,好不容易睡着了,床上那人跟发臆症一般,嘴里一直叽里咕噜念叨着,衣衣还以为他中邪了,斜目看去,只见鄂尔多头上汗如雨下,紧紧闭着双眸,衣衣打起精神,稍稍移过去了点,听他嘴里念叨着:“别走!”“不许走!”“让我揉”“我揉”,之类的梦话,不知道说的什么,衣衣往他身下看去,竟发现他身下鼓着个大包!想起他那天紧紧盯着自己胸的表情,她已然猜个大概,莫不是做春梦了?真是个色鬼!

床上的人忽然睁眼,额上出的急汗已打湿枕头,低头看去,裤子高高支起,里面像是有什么野兽,咆哮着要破开发泄个尽兴,鄂尔多想起房内还有人,他侧头看去,只见衣衣靠着桌角睡熟了。便侧过身闭目,想让那巨根消孽,可不论他如何静心,那孽根都没有要安静下的意思,甚至愈演愈烈,憋的像要炸开一般疼。鄂尔多一咬牙,猛的起身大步向屋外走去,走时还不忘用掌风将门关上。他去打了几桶冷水,将身上的缎袍脱下,猛的往身上浇去,他那狰狞昂扬的孽根终是在这冷水的交洗下慢慢沉睡去了,近日来频频做梦梦到那对嫩乳,那日的刺客到底给自己撒了什么!竟这般祸人心智!想着也睡不好,便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在院里练起了武,发泄内心还未消减下去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