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趁着夜来到了直隶巡抚的府邸上,由于人太多,剩下的人则是去了别的官员府邸。
胜衣住进了主院,因为她会武功,要离皇上近一些保护安全。
她此刻已梳洗完躺在床上,正望着床顶发呆。
…..
发生了好多事,她真的有些累了。
最主要是她很嫉妒,那些没用的皇亲国戚们遇到事情就知道大哭大叫,活着一点作用都没。
她知道有很多人都在背地说她的坏话,这满宫里的人,几乎没多少向着她。
他们在背地骂鄂尔多骂得那么难听。
结果呢?他们出事时还得靠鄂尔多,还得靠她,今日在地宫时,一旁有几个人还拉着她的袖子。
就知道整天在宫里娇生惯养过好日子,死了还带下去那么多华贵的财宝,劳命伤财给自己修建地宫。
鄂尔多还得去护着他们,还得护着他们的荣华富贵。
宫里的人好多都太恶心太恶心了,以前怎没发觉他们这么恶心。
愉妃下毒,皇上下毒,与永珹传流言,嘉贵妃派人强污她,愉妃派刺客杀她…..
她杀了皇上,嘉贵妃,还有愉妃,这几日又遇到刺客。
在宫里一年多的时间,她竟遇到了这么多事情,可是她什么都没做,甚至很无辜。
以前她想像和嘉一样,做个闲散公主,每天出去玩,每天都不用担心日子。
现在她好像回不去了,心被慢慢收了回来,她如今只想安安静静的,不想有任何波澜。
不想再参与这些斗争了,有什么用呢?
突然想成家,想有个孩子。
她想到了自己带着孩子,在桌前写字的场景。
…..
天啊她是不是疯了?
胜衣吓的立马坐起身,掀开被子坐在了妆台前。
是不是被鬼魂附体了?她这种只顾着自己,十分害怕被拘束的人,竟然想要成家?
不过话又说回来…..
仇人都死完了,沉贵妃也回月乌了,她又救了新帝,还暴露了武功,在宫里安安份份,至少这几年不会有人找她的茬。
虽说颙琰回去后可能会忌惮她,但顶多是给她在宫外修栋公主府,让她别住宫里而已。
她如今是和硕公主,有一套宅邸,一身内力,还有钱,不过那些钱大部分都是鄂尔多的。
已经没什么可求的了。
其实鄂尔多对她挺好的,拿他当跳板跳到了和硕,虽说他总是阴嗖嗖的,还爱威胁人,但他其实并没有做什么真正伤害她的事。 她不在乎肉体贞洁,更不在乎肉体的疼痛。
不想让沉贵妃死,也是因为沉贵妃是她的一条路,哪天没钱了还能找她要点。
鄂尔多违背了她的意愿去杀她,她虽说生气,但也仅仅是有点而已。
沉贵妃没好好对她,她千万不能如此,以后一定要好好对自己的孩子。
她生出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样?一定要好好教导,不会把她教的吵闹。
自己的名字就挺难听的,什么也没胜,倒是总被人当成一件衣服一样对待。
她有孩子要叫什么?她会生个男孩还是女孩?
胜衣猛的站了起来。
“是不是疯了?你在想什么?你疯了是不是?”
还好她及时醒悟了,或许是跟鄂尔多在一起久了,竟也生出要成婚有家的心思。
“该死的鄂尔多…..”
“我怎么了?”
她猛的向后看去,发现鄂尔多正站在她身后,抱着臂靠在门上。
“你怎么老是偷偷出现在我身后?”
鄂尔多歪着头查看她的表情,“我以为你睡了,你在想什么?都没注意到我来了。”
“什么你疯了?你想了什么?”
胜衣呼出一口气,“没什么,你不要再悄悄出现在我身后,很吓人。”
鄂尔多抱着臂慢慢走到她身边,然后弯腰俯下身,打量着她的表情,“你怎么了?想到了我什么?”
胜衣没有看他,顺嘴扯了个谎,“没什么,我在嫉妒你,我想到在康熙陵里听到的话。”
“他们说我体质差,所以我有些嫉妒你,为什么你体质那么好。”
鄂尔多目不转睛盯着她的眼神。
“你在撒谎。”
“虽然你面不改色,但是我能看出。”
“你若真的是这么想的,在你发现我后,定是要借着对我出一通气。”
他直起身,将她的头发别至耳后。
“我想想…..你应该会说…..”
“你是不是有病?想吓死我是不是?”
这话让胜衣有些惊讶,因为真的像她会说的。
“我方才进来,见你的表情像是在期待什么,突然站起身说你疯了。”
“然后就是懊悔,又骂了我一句。” “我猜你是期待我什么,然后你又不敢面对,所以你才骂我的。”
鄂尔多弯下腰,看着她的表情,循循引诱。
“明明是你期待我,我又没做错什么,你还怪我,还骂我该死。”
“你就算是嫉妒别人,也从来都不会觉得是你自己的问题,你只会觉得是别人的问题,所以你会对别人撒气。”
“但我的一切,除去我出生有的,别的都是我付出了努力的,我体质好也是我好好吃饭,勤加锻炼的结果。”
“我在外办案,坐马车坐好几天,你又不是没跟过我去,把你累成什么样了。”
“我每天来回奔波查探线索,与人周旋厮杀,每次都是半夜才回来。”
“你嫉妒我体质好,嫉妒我是一品大官,轻飘飘一句就把我付出的所有努力带过了。”
胜衣垂着眸不敢看鄂尔多的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嫉妒你体质好是骗你的,我不嫉妒你体质好,我反而希望你体质更好。”
“我不嫉妒你是一品大官,我嫉妒你天生有的,不过也确实是我小人之心,把过错加给你。”
鄂尔多观察着她的表情,他有些期待。
“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她有些诧异,“我怎么补偿你?我有的你都有,我没有的你也有。”
“我骂你该死,你也骂我该死算了。”
…..
胜衣抬头看着他的表情,“怎么了?反正我肯定是嫉妒你的,我就是这种善妒的人。”
事情朝着鄂尔多预料不到的方向发展了,不过也很有意思。
“你有多嫉妒我?”
“非常。”
想到这个她就有些不爽,“谁让你过得这么好了?我允许你过得好了没有?”
“还想引诱我,你想把我引诱到哪种地步?让我哭着求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像傻子?”
鄂尔多忍不住笑出声,然后从背后抱着她,“你说的对,我就是想引诱你,我想引诱你哭着求我。”
“反正我的目的也只是想给你补补内力,对你只有好处,你说呢?”
他的手忍不住在她身上乱游,胜衣被他摸的已经流了淫水出来。
“那你把衣服脱了躺在床上,我想在上面。”
鄂尔多很兴奋,“那你别动一会就不动了。”他连忙起身坐在床边脱衣服。
胜衣站在床边看他,“我记得你腰上还有伤,我不会给你的伤坐恶化吧?”
鄂尔多摇摇头,“不会,我那道伤很浅。”
她弯腰看了看他的伤,“这也不浅,你不能动了,动的话会恶化,我在上面动吧。” “你别坐在床边,你躺床上去。”
鄂尔多很开心,“行,我不动,你好好动。”
胜衣将里裤脱去,扶着他的阳根坐了下去。
她在鄂尔多身上来回坐弄着,鄂尔多两手扶着她的腰,口中还粗粗喘着气。
胜衣想起在和嘉的风月书上看的话,她忍不住揶揄,打趣的说了出来。
“我在肏你,你知道吗?”
身下的人听了很是兴奋,“那你能不能再使劲肏我?真的很爽。”
这种话好似有什么魔力,胜衣更加大力快速的在他腰上挺弄扭动,即使动的有些累也要强撑着动。
鄂尔多手上忍不住用力,他怕抓伤她,便抓住了床单,紧闭着眼闷哼着泄了出来。
其实胜衣有些累了,她现在就忍不住在喘气了。
“你继续动啊,内力流失那么多只这一次怎够?”
胜衣咽了口水,将呼吸平复,“你想要吗?”
鄂尔多很开心的点点头,“想,我想要你肏我。”
她又在鄂尔多身上动了起来,越动还越来越快,过腰长发随着扭动在他身上来回拂过,敏感点越来越到,鄂尔多泄了出来后,她也忍不住泄了一次。
好累,有些无力了,她直接起身拔出,拉过被子躺在了鄂尔多身边。
身后的人很不乐意,他扶着胜衣的肩膀摇她,“我还没够,你起来继续啊。”
胜衣呼出一口气,“我有些累了,下次再继续吧。”
鄂尔多摇着她,“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说了不会动两下就不动的。”
她无奈的起身,又坐在了鄂尔多的阳根上,“我动不了那么快了,只能慢慢的快。”
鄂尔多扶着她的腰,“行,慢点我也能泄。”
胜衣在鄂尔多的胯上继续扭动,她真的有些快没力了,便从鄂尔多那里找点动力,“你说你想让我肏你,我就使劲。”
“我想要你肏我,我好想要。”
得了动力,胜衣又继续在他身上大动着,她的手扶着一旁的床边,借着力动的又快又幅度大。
鄂尔垂眸看着两人的交合处,自己的阳根把她的肉唇撑的发白,还在胜衣体内进进出出的,他看着看着就又泄了出来。
胜衣停下来后有些脱力,她方才被欲望牵着走,潮点快到了便越动越快,现在停下来后感觉累的喉头都有些疼,还有股血锈味。
她捂着胸口大口喘息着,咽了一下口水,嗓子都是干疼的,嗓子眼还发痒。
“嗬,嗬,嗬,额嗯嗬,嗬…..”
鄂尔多连忙坐起身,“你怎么累成这样?”
胜衣没有说话,只能咽着口水摇摇头,然后从他挺立的阳根上缓缓退出,拉过被子躺在了一旁。
鄂尔多撑起身,摸着她的手臂,“你那么累还干嘛要动那么快,我还以为你只是有点累,没想到你的体质竟如此差。” 她喘着气,“我这身量又没你高大,我当然比你的体质差。”
“我总觉得,你有胡人的血。”
鄂尔多搂着她的腰,“我娘是胡人,她是胡部的公主,我爹是前大将军。”
胜衣有些惊讶,“怪不得你体质这么好,可是你怎么没去承父钵做将军?”
正气满满的大将军之子竟会如此偏颇阴戾,去做黑光下的爪牙。
“如果去做将军,我就不能留京,我不能留京,我就不能在京培养势力,我不能在京培养势力,我就杀不了他们。”
“我爹娘死的时候,那些亲朋好友没有一个真心实意哭的,他们都嫉妒爹娘受皇上赏识,嫉妒他们功高。”
“当时大将军职位空缺,那个贱蛆就被皇上指派上任,我在葬礼上还看到他笑了。”
“所以我就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家人全杀了。”
她发觉鄂尔多对谁都是很冷漠的态度,但对于在乎的人,就是异常的偏颇无理,甚至要为了他们背叛全世界。
鄂尔多发觉她不说话有些生气,环在胜衣腰上的手摇了摇她,“说话。”
胜衣回过身抱着他的腰,“我不是故意不说,我在想你当时的心情。”
“那个人是谁?”
鄂尔多很生气,“我爹的胞弟。”
他忽的意识到什么,怒气瞬间被点燃。
“什么人?他不配为人!你竟把他称为人?”
胜衣连忙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
他拿掉腰间的手就起身穿里衣,胜衣连忙抱着他,“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用蛆叫他脏了嘴,他是贱畜贱俘,不是人,别生气。”
鄂尔多垂眸冷冷看着她的脸,他气的呼吸有些起伏。
她连忙补充道:“他这样的东西活着就够恶心了,死了还脏嘴,太便宜他了,我是这个意思。”
“如果我当时和你认识的话,我肯定会和你一起折磨他的,让他想死也死不了。”
听到这话,鄂尔多心情才好些,又躺了回去。
胜衣搂着他的腰,“我一时说错话了,我不会再给这些畜生们抬份了。”
他的心里还是有些生气,“我看你这会力气很足。”
说罢便起身趴在了胜衣的胸前,舔咬还吮吸她的小点。
胜衣有些不敢说话,他咬的有些疼,像故意的。
鄂尔多一把将被子掀开,翻身躺了回去,“坐上去动。”
她起身又坐回鄂尔多的身上继续扭动。
“动快点。”
胜衣加快动作。 “再快点。”
胜衣又加快动作。
“动的大一点。”
她扶上了床边,幅度又大又快速的上下挺动。
鄂尔多几声闷哼,猛的顶着泄了出来。
胜衣想要坐起身,鄂尔多一把按着她的腰,“谁让你起来了?继续动。”
她有些为难,还喘着气,“我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鄂尔多看着她的表情,心里化了一声叹息。
“睡吧。”
胜衣起身从他的阳根退出来,然后躺到了他旁边,还紧紧搂着他的腰,好像怕他走一般。
昨天他们到达直隶巡府的时候已是深夜了,她又折腾那么久,还是皇上中午派人叫她来吃饭,她才被喊醒。
胜衣梳洗完后坐在前厅桌前,她困的很,恨不得头栽桌子上。
她很烦睡觉被人吵醒,特别还是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此刻她困倦的脸色浮着一层不耐。
和嘉扯了扯胜衣的袖子,她此刻心烦,说话也有些疏离冷漠,连看都没看她,依旧垂着眸,“怎么了?”
一旁的和嘉打量着她的表情,“感觉你很生气。”
胜衣垂下眸,“在棺材板上睡了一天,又在那么大的皇陵来回跑,起码跑了五里,还赶了几个时辰马车,我后夜才睡的,没睡好。”
和嘉摸了摸她的脸,
“怎么了?”
她仔细看着胜衣的表情,“你生气时像另一个人,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胜衣收回目光,“是么,我太困了,我怕我等会直接趴桌上睡。”
和嘉看了眼主位,“要不等会你吃两口说不舒服,先回去吧?”
她摇摇头,“中午来叫我时我已经说过了,我说我没休息好,但是皇上非要叫我来,应是有什么事要说。”
此时菜已经陆续上了,和嘉给她盛了一碗甜汤,胜衣接过,应付性的喝了几口。
“你还不多吃点,这几天奔波这么多。”
她又多喝了几口,“我是不想吃,没事,你不用管我,我看着这一桌菜就犯困。”
和嘉蹩着眉,但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直隶的一些官员抢着巴结皇上,还带着自己的子女一同前来敬酒。
他们按着官级去敬皇上酒,说了一堆虚伪的话,又让子女们也向皇上露露脸敬酒。
他们敬完皇上酒,便要敬桌上的所有人,到了和嘉这里,她不会喝酒,便用了茶水代替。
因大家都穿着服制一样的白色丧衣,官员敬到胜衣这里时,竟把她认成了哪位娘娘。 “娘娘,微臣敬您一杯。”
胜衣很惊讶的转过头看他,“我是皇上的妹妹。”
那名官员大惊失色,吓的不知所措,“微臣眼拙,微臣眼拙!公主息怒,望公主降罪!”
胜衣转过头,“没事,我就不喝了。”
皇上立马打圆场,“府丞,你莫不是喝糊涂了?自己罚三杯。”
那人连忙端起酒赔罪。
其实她不太在乎这个,若是她,她也会认为自己是皇帝的妃子。
毕竟她跟乾隆的子嗣并不像,宫里只有沉贵妃一名西域人,她的眼长的比较浓,大大宽宽的双眼皮,但眼窝并没有月乌特征那般深邃。
远看还是中原人,只不过她长得美丽精致,看上去与众不同,且有些不真实。
和嘉悄悄对她说道:“其实你看上去确实像妃子,要不别全盘发了,也盘半披发髻?显得不那么庄重。”
胜衣点点头,“我知道了,或许是我打扮的太成熟,让他们以为我是妃子。”
和嘉打量着她的脸,“也有这个原因在,但你的脸给人一种一看就是妃子,不是公主的感觉。”
“而且我发觉,你的身上越来越有沉贵妃的气质,现在你的身上有种说不清的感觉,穿着丧服也如此。”
“好像是魅惑,但你看上去却又很冷漠。”
“你转过头看着我。”
胜衣转过头看着和嘉,并笑着打趣:“怎么样?我能做贵妃吗?”
和嘉来回打量着她,“你如果真是妃子,肯定比沉贵妃还受宠。”
“不过你不要对着别人笑,特别是男子,我看的有种想为你掏心肝的感觉。”
胜衣垂下眸,“是吗?我好像笑过很多次,没有人真的为我掏过心肝,都是想掏我的。”
和嘉握着她的手,“因为他们都想把你占有,你应该找一名对你十分温柔,不会吃醋,且无限包容你的男子。”
“你喜欢温柔的男子吗?不想着把你占有,而是全心全意爱你,任你打任你骂,对你百依百顺的男子?”
这句话让她怔愣。
不想把我占有……不罔顾意愿…..不发脾气…..不会吃醋…..还百依百顺的男子?
哪会有这么傻的人。
…..
“百依百顺不叫爱,有爱就会有嗔忧,有嗔忧就会想把人占有,就会吃醋,发脾气。”
“人是自私的,能违反人性,没有自私只有无私的爱,怕是裹着糖霜的弹丸。”
和嘉有些惊讶,“…..你说的好像是对的,人确实都很自私,那怎会有无私的爱?”
胜衣垂着眸,“有,但很矛盾,不能放你自由,却能在你危险时付出性命。”
“你是公主,对你百依百顺任打任骂的男子你要小心,必定是目的不纯。” 这些话和嘉是第一次听,毕竟她看的都是写的话本子,大部分皆是凭空想象,并不贴合实际。
…..
“大人,下官敬您一杯。”
鄂尔多瞥了眼,拿起茶杯和他碰了一下,“到我这里也结束了,正好桌上有十人,你便喝个十全十美吧。”
那府丞听完愣了一瞬,他明明听说鄂尔多不参与敬酒,每次都是以不能喝拒绝了。
“你理应喝个十全十美。”
此话一出,他连忙低着声点头,“是,是,是,大人说的对。”
府丞一杯一杯给自己倒着,连着喝了十杯。
“我以前不喝酒的,不过今日有点想喝。”
他端起酒杯,又主动敬了府丞一杯。
那府丞没法,只得硬着头皮喝下两杯,因为鄂尔多官职比他高,主动敬他的话,他要喝两杯。
颙琰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他知道鄂尔多是在拿府丞出气。
看来父皇说的没错,鄂尔多真的生情了,他竟会对女子产生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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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说要立我为太子。”
“恭喜。”
“可是我有点害怕,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好。”
“那就不做。”
“这怎行?这可是抗旨。”
“那就做。”
“…..你怎么这么冷淡,好歹我们认识这么久。”
永琰总是来找我,不就是看我有出息,想让我以后给他保驾护航?打什么旧交好友的旗号。
“自己的烦恼自己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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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和他长大,颙琰能看得出,鄂尔多到现在都没将他看作过好友。
甚至连友都不是,只是顾着臣子本分对他客气。
他看向一旁的女子,只见她面色淡淡的,看不清喜怒,颇有一副冷艳之色。
真不愧是沉贵妃的女儿,父皇不喜外面的教门派众,特别是异域之人,却硬是将沉贵妃迎回宫,还连连给她封位。
且父皇在外流落的子嗣众多,他都是给笔银钱打发,没想到竟会大张旗鼓迎沉贵妃的女儿进宫。
若非她的脸太能生事,先是太仆寺卿,副院之子,大将军之子,左侍郎…..还有谁?父皇和他说的还有些,他想不起来了。 这个时候父皇对她的感情就消磨殆尽了。
结果连鄂尔多竟也如此,上朝时频频走神,面容还有些憔悴疲惫,眼下有些红,像是哭过。
父皇最重视的就是鄂尔多,和硕胜衣将他搞成这样,难怪父皇想将她发配寺庙。
没想到竟还有永珹,甚至还有宰相之子,仿佛永无头路一样。
…..
到底怎么办?她必须要留在京,否则鄂尔多说什么也要跟着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