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皱眉,不耐烦的瞪他一眼,“能打的通吗?”
白杳在圈儿里只认识程斯霍一个人,她家里虽然比一般人有钱,但也只是做一些买卖,父母是外贸公司老板,并不涉及娱乐圈,在寸土寸金的顶级领域也说不上什么话。
这种情况她定然不会跟父母诉苦。
程斯霍被她这不耐烦的怼呛搞的心里升起了一丝奇怪的情绪,像是有些自责,“吼我有用吗,刚才不还演呢。”他梗着脖子冷硬出声。
顿了顿又说:“我给你拉回来。”
“不用了,我才不会跟你聊天。”白杳环着手臂,上下扫了他一圈,“内疚了啊?你的内疚这么廉价?”
她好像觉得新奇,站定脚步,怪怪的说:“程斯霍,你老说我把你当狗,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程斯霍的一腔情绪因此冷淡了下来,他觉得自己刚才说了个很蠢的话,他有些恼羞成怒:“你想说什么?”
白杳笑了一下,这是今天程斯霍见到白杳以来,她对他露出的第一个笑,也可能是唯一的一个笑。 “无论你被我惹的多生气、多难过、多伤心、多痛苦,”白杳用了很多个举例,唇角勾起了一丝戏谑,“只要我还肯愿意朝你勾手指,你都会立马忘却你承受的一切,乖乖的回到我身边。”
程斯霍想也不想冷笑:“你放屁,少往你脸上贴金了。”起码这次他不是。
“有人说你是狗吗?我说过吗?谁说过吗?”
“你讨好我就是想要我也爱你,那么你的付出只是你自己的事情,关我什么事?”
“不乐意付出你就走,谁逼你了?”
“大学毕业你那点工资够谁花,我一支口红就要四位数。”
“我甩你?我甩你怎么了,我甩的就是你,我的漂亮貌美可不是为了跟你吃苦的。”
扎心窝子的话一句接着一句,程斯霍眼眶都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酸的,他想让她别说了。
然而这女人话锋一转,语气又软绵下来:
“你讨厌我的性格,又忍不住不靠近我。你好爱我啊。”白杳直起腰身扬起眉毛,“你现在一边唾弃你曾经的深情,又一边跟我反复强调是我让你当了狗。”
她单手伸过去,轻轻的抚上他的下巴,捧脸盯视他的眼睛问:“你是在控诉和委屈我没给你同样的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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