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的大家都兴致缺缺,这类的节目早都看腻了,基本每个学期末都要看一次。
裴述还是没有到学校里来,视频通话中,裴述的神色略显疲累,“家里的事情太杂乱,”他问宋杳:“你一个人呆着,有没有乖一点?”
宋杳沮丧的撒娇,“我很想你。”她说着,眼眸中有些许水光,她似乎要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裴述放下按压鼻梁的手,“我派人去接你?”
宋杳眼瞳一亮,“好。”
裴述问道,“宝贝,我现在不在国内,我在东京,你要过来吗?”
宋杳犹豫了一阵,还是拒绝了,“那算了吧,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两人腻歪了一阵子,裴述那边有事情要做,电话只好挂断。
宋杳靠在花房的躺椅上发呆,头顶的光线很软和,温暖宜人。
自己待了会儿,宋杳也离开了花房。
一整面花墙之后,光线穿透了透明的玻璃枪倾洒下来,陈沉随意地坐在一摞书之后。听到花房的门重新合上,他才略微停顿下来翻页的动作,抬起头望向玻璃墙外。
恰好有一个男生小跑着过来递情书,宋杳不耐烦瞥视他一眼,连抬手接住的意向都没有。她的视线满是审视和不屑,仿佛再说‘你这样的人也配?’。
可就是这样的女生,在面对喜欢的人时,也会柔软下来面庞撒娇。电话中她分明也想要见面,但裴述在公司总部,一瞧就是要跟进和处理重大事物,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不打扰。
‘体贴’这个词,天生和宋杳不搭配,可她因爱领悟了它。
这样可爱温柔的一面,似乎只为了裴述展示。
她大概很想说自己一直以来被男朋友的好兄弟纠缠,但又有其他的顾虑,还是沉默了下来。
这跟陈沉认知中的宋杳有着天差地别的变化。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选择?又怎么可能是这个模样?
陈沉的视线停留在49页,久久没有再拨动书页。
不知不觉中,陈沉见到了宋杳的许多许多面,他对她最初的偏见在无形之中消失殆尽。
晚会如期举行,这一日飘起了雪花,洋洋洒洒的整个燕京学院像藏在雪花之下的梦幻城堡。大厅金碧辉煌,挂起了红灯笼,朱红色的幕布拉的严实,来来往往许多穿着礼服的人再奔走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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