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
“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闷气,这人将刚才憋回去吐槽他的话悉数说出,“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渣男的通用语。”
“啊?哪一句?”
“你好小一只。”
“哈……?”什么道理。
“诸如此类的,还有你的手好小、你好白啊。”
“……”差点全说了。
温野吞回了不忿的话头,“内可是我的肺腑之言。”
说罢,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你的手小不小,这我不知道,谁好人第一次见面只顾着盯人女孩子的手啊,忒色狼。”
句子一长,京腔就浮现了出来,那股淡淡的慵懒格外独特。
“?”你现在没有在看吗?
阿杳把手缩进了袖子里,想瞪他仿佛又觉得冒昧。
“师父…”温野见此笑了笑,心头浮动几分,他笑眯眯起来眼睛,“你可真可爱啊。”
“闭…嘴。”
“成。”
待到外面上车,阿杳关车门,在车窗上看见温野探头靠近过去跟颐上咬了一句耳朵,她目光低垂下来,眼睫毛遮住了她那对漂亮眼瞳里的意味深长,车门被拉上,她重新抬起眼眸,那么神色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还是那个安静温柔,又有点小可爱的女孩子。
手机里,临风的消息不断跳动,阿杳按掉屏幕,将声音关了静音把手机重新塞回包包里。
温野正在打电话,“落地了昂,昂,对。”
“看到人了,要我说啊李老头,这回你铁赚了,我推荐的还能不是个好的啊?”
“成啊,我先替你把着呗。”
“我啊,我就在魔都住下了。”
说到这句,温野忽的旁若无人的靠过来,“师父,您住哪儿啊?”等到阿杳转过头看向他,眼瞳里倒映出他的面容,他才继续说,“我也租个房子。”
颐上在旁边:干…兄弟你这么直接,打直球啊?主打的就是一个我明示你!
那么,阿杳接收到信号了吗?
小蚕和颐上都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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