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谢子羲痴恋秦嫣然,不惜公然与靖城王交恶。而谢若玄却对孟知爻另眼相看,甚至为了她,弃了秦嫣然和乔茹雪。谢若玄要么对孟知爻一见钟情,要么两人有旧。
一见钟情就算了…… 如果是有旧的话……
众人只好把目光转向了孟阔。
这些天,总有人旁敲侧击孟阔,来打探谢若玄的真实情况。孟阔是第一个站队谢若玄的,还主动献上女儿,一定是知道些什么。而孟阔本人则一脸懵逼,他只是看谢若玄突然有了鸾鸟印记,想押一下注,他也不知道谢若玄具体啥情况啊。
现在众人为了弄清楚谢若玄是敌是友,抓耳挠腮废寝忘食,恨不能冲进宫里去问谢若玄本人。
奈何谢若玄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一点也不理会外界的纷纷扰扰,只安心待在后宫,体验高高挂起的快乐。
嗯……最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众人都急疯了,却又别无他法。
唯有乔温瑜似乎被靖城王谋反“打击”到了,一直称病闭门不出,仿佛真的不关心权利更迭。
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乔温瑜一直待在书房里,盯著书案上的笔迹,沉默不语。
日头西斜,拉出黄昏的光影,乔温瑜坐在阴影里,光线在他脸上划出泾渭分明的线。乔温瑜好似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一坐就是一整天。
“咚咚咚——”
敲门声响。
房门被管家推开,他呈上一封密函,小声说道:“浮艮乘传来消息,谢嘉行将他救出了诏狱,他此刻在储君府上。”
乔温瑜闭上眼,叹息一声。
果然是一场局。
如果不是谢若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谢嘉行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将浮艮乘带出诏狱。
除非是谢若玄默认了谢嘉行的行为。
所以这一切就是谢若玄顺水推舟设的局。
目的在于……
他。
乔温瑜有自知之明,他在朝中的权势地位远不如游望之,谢若玄如果想夺权,没必要越过游望之来针对他。那么便剩下一种可能,就是谢若玄与他有私仇。
至于为什么说有仇,倘若没有仇,谢若玄何不干脆将浮艮乘杀了?
浮艮乘随靖城王谋反,按律当诛九族。谢若玄直接将人杀了就是,没必要留着,还让谢嘉行“钻了空子”。
恐怕谢若玄已经知道浮艮乘和他有关系了。
这也间接坐实了谢若玄的身份。